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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儿身上,一把推开车门,无视面前淡笑的廉谦,双手环抱在胸前。

  “大胆儿,怎么呢,这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到是跑到廉谦这里过夜来了,还真是厚此薄彼呢?”

  哪里是她要跑到廉谦这个坏蛋这里来的,明明是他趁着自己晕过去,强带她回来的,可这个人,更让她惊惧,那话是一字一字地冲着她过来,割得她浑身都疼,就跟剐子手在行刑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去她身上的肉。

  那阴阴冷冷的语气,阴阴冷冷的表情,眉宇间含着一丝戾气,让她无所遁形,被廉谦啃红的唇瓣那么一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是阿镜,看来是在这里等了一晚呢,我们家大胆儿还真是荣幸呢,劳驾最年轻有为的省委秘书长等了一夜呢?”

  廉谦可不乐意见到喻厉镜出现在这里,自己的人儿被人盯住,那是相当地不悦,即使那人跟他的关系亲若兄弟,胡天胡地的事儿还真是没少*干,身后的娇*嫩嫩人儿那也是他们几个动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