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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而是她太大意,她那么一夹,反而让廉谦得意,小小脸蛋上的惶恐还有那份委屈落在他的眼里,那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唇瓣往下,落在她诱人的颈侧,“哟,大胆儿还知道玩这一事儿,还知道把哥哥给夹得这么紧,哥哥还想把大胆送回家去呢?”

  送回家?

  这个自然是大胆求之不得的事儿,两眼儿一亮,迫不及待地就松开来双腿儿——

  可是——

  廉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主儿,他一向肆意惯了,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好不容易才让她给逮住的人,不吃那一点儿甜头,还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那修长的手指趁她一松开,就快速地往里探入,被他清理过的娇花儿,就跟八爪鱼的吸盘一样,深深地吸住他的手指,动一下都难,让他真想把肿痛到已经极限的身下狠狠地捅入她的心里。

  大胆极为抗拒,可那身子就跟食髓知味般,紧紧地深入的手指给狠狠地绞住,不肯松开一分,被他狡猾一搅动,身子就发软,软得跟蜜蜂一样粘稠,白*嫩嫩的小脚趾儿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哥哥送你回家。”

  这话的的确确是从廉谦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抽回自己放肆的手指,手指间带出粘粘的一丝,凑到唇里一含,那动作充满了淫靡的味儿。

  真真是个妖孽,那样儿,让大胆哪里还敢直视,被他一放开,慌忙地矮下身,从他的肩下钻出来,两腿儿紧紧地夹在一起,深处还残留着他的余味儿,有些难捺地抽*搐。

  恨铁不成钢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大胆到是想管住自己的身子儿,可就是那么不争气,给这人这么一撩拨就动情,腿根心渗出一股子让她羞于启齿的东西来,哪里还敢松开腿来。

  廉谦这会儿到是回去穿衣,简单的衬衣长裤,配上锃亮的手工皮鞋,文明的外衣一披上,完全掩盖他身上的侵略性,简洁的优雅,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还将她已经皱起的衣物递到她的手里,目光犹自打量着她的样子。

  她连忙接过衣物,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怯的,一口把脱下身上的宽大衬衣,露出莹白如玉般的窈窕身段,火热的目光落在身上,是在抚慰她,那种热切让她浑身都打哆嗦。

  她强自镇定地套上衣物,那双手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裤子怎么都拉不上来,拉了好几回,这裤子就跟她作对似的,急得她满头大汗。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自认为有时候也会记得有那么几分所谓绅士风度的男人,廉谦自然伸以援手,替她把裤子拉到她的纤纤细腰间,当然,那手本就是不安分的手,没少揩她的油。

  已经是凌晨。

  大胆是不愿意让人送回家的,她自己的小地方自然不能让廉谦知道,所以惟一的去处,便是回她老爹那里,可这么晚让一个她老爹眼中的未来女婿送回家,让她头皮都发麻,请原谅她脑袋里没有什么料子,只得硬得头皮让人送回老爹那里。

  只是——

  她万万没有料到,才从一只妖孽的口中逃脱出来,这会儿就在妖孽的楼下,无端端地瞅见一辆宝蓝色的宝马堵住了前路。

  这车到没让她惊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辆宝马还不至于让她高看一眼,可这车子的主人可是不一般,让她刹时儿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把自己硬往廉谦的身后躲。

  她下意识的躲避动作落在车子里的人眼里,冷峻的面容黑得跟锅底一样,那目光就跟锋利的刀锋一样落向那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