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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钟先生。我一下哭了,咽呜地回答说:“是我!钟先生。”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危机四伏

  泪水夹着泥糊住了我的双眼,我双手锁在枷上,无法擦拭,只能闭上眼站在那里。从脚步声中,我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来到我身边搀扶着我说:“唉呀!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简直是个泥人。怎么戴着枷,锁着脚镣,这山里野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样对待女人是犯罪呀!”

  他用手帕帮我将眼部泥水擦干净,我睁开泪汪汪的眼看着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泪水不断线地住下淌,我十分奇怪,我现在变得如此脆弱;他又帮我擦干泪水,安慰我说:“好了。不要哭了。早上几个山民找到我,把你的事告诉我了,我们赶快走吧!现在这枷有什么办法打开,这模样与董事长是多不相称。”

  我给他说得面红耳赤。是的,我在他面前总是志高气昂,衣冠楚楚模样。他几句话弄得我语无伦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钥匙,是的,这样怎么见人。

  我脖子下挂着开枷钥匙,但先要把枷两头横插梢拔出来才行,哦,我差点忘了,我他们给我上枷时,还用铁钉将插梢钉死。你得要把四颗铁钉先起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女人。就是现在死囚,也不用这个枷。看来没有工具是打不开的,我们先离开这深山再说。时间不早了,已是下午二点,我们先出洞再说。”

  他搀扶着我,慢慢位洞口走;在山洞靠进洞口的地方,他找了一块稍平坦的地方,叫我坐下来,然后说:“方老板。你这样子无法自己走下山。你在这儿先休息会,我出找人先抬你下山。你不要怕,我最多二小时感回来。”

  他急急忙忙走了,我坐在地上,半倚半靠在一块大石头上。这洞口与洞那边白马沟气候完全不一样,一阵又一阵热风从洞外吹来,驱走了洞里带来的寒气。

  时间长了,甚至还有点热。

  现在可以说,神仙寨的胡姓人对我的威胁彻底解决了;人没有压力,松弛下来,才感到全身不对劲。首先是脚腕处,又痛又涨。虽然隔了层皮靴,但走了这样多山路,两脚腕肯定给脚镣磨肿了,可能还破了。现在只要稍稍一动都痛,真是一步都不能走了。同时手腕、颈部、手肘和屁股,都火辣辣地痛。隔着枷,我看不见。可能在洞里跌跤,这些部位都摔破了皮。全身酸涨,比走路时还谁受。

  命运如此捉弄我,内心十分的委曲,堵得慌,忍不住嚎淘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心里好受多了。这时人感到非常疲惫,不知不觉头歪在枷板上睡着了。

  “方老板,你醒醒!”有人摇着我的身子叫我。

  我猛然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钟先生。我想起来,刚移动脚,脚腕钻心得痛。我“唉哟”叫了一声,又倒在地上。钟先生挽起我的腰,半抱半拖地将我移到洞口,放在一张躺椅上。躺椅扶手处绑了两根长木杆,躺椅之上扎了个蓝布遮阳蓬。

  我半坐半躺在躺椅里,钟先生又布带把我的腰绑在躺椅背靠上,再用布把我围起来,然后对洞外说:“你们进来吧!把躺椅抬走,要小心。”

  躺椅摇摇晃晃被抬起,悠悠忽忽往前走。我被严严实实包裹在躺椅上,被抬下山。在颤悠悠的躺椅里,我又睡着了。

  天快黑时。到了山下村庄边公路上。钟先生从法院亲戚那儿借来的一辆押送犯人的面包车,停在那里。为了怕村民围观,钟先生建议我再坚持几个小时,枷暂时不开。我这模样,是不能坐在钟先生旁副驾驶位子上,就上了后半部犯人坐的,窗子上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