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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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天地良心,我不过是为了师父好,看他那样忍耐也无济于事,到时候损了道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拉着大师兄的袖子,凑到一边角落。大师兄一副受辱模样,连忙甩开我。

  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真是让人无语,我料想他们所谓的清规戒律也不过只能是形式主义,心中有道远b天天教育别人恪守清规要好。

  我咳咳嗓子,说,“师兄,你不如将那些师兄们带离吧。”

  大师兄讷讷,“这怎么行?”

  我絮絮叨叨了一堆,说既然天庭都无办法,这云梦大泽之主总不能被一剂浓情散散去道行,更何况,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纵然是个山野乡间修炼的野仙但是也懂得道理,我是他徒弟便要孝敬他老人家——最后我扫了大师兄一眼,看他又要叽叽歪歪的样子,皱了眉头问他,“莫非大师兄乐意献了屁眼子给师父?”

  大师兄眼中一骇,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手指头颤抖得宛如中了羊癫疯。

  我连忙推了他一把,“你就听了我的吧——”

  这偌大的宫里一旦退了人,便显得冷冷清清的。

  我不知道怎么,总觉得这境遇似曾相识似的。好似我曾经也住在过这样的宫里,曾经独自一人走在这甬道上,伸手去掀开那轻纱制成的帘。

  我吞了口水,听见不远处的床上,有人说“是谁——”

  “师父,是我,侍月。”

  床上痛苦的呻吟声忽然轻了。

  师父、师父……我叫着他。一点一点往床畔走去。

  伸手将床上的垂帘g在旁边的金玉钩上,我可终于看见了身中情毒的师父,此刻两颊泛红,紧咬下唇,浑身好似警备似的防着我。

  他痛苦得很,低语不让我靠近他。

  可是我见不得别人受苦,此时不知如何,我忽然心中有大爱,开始爆发起来那所谓的仙人心肠。

  于是我解开了袍子,褪了去……我同他说,师父,我见那山下村那俏寡妇,就是那样对待中了春药的二狗子的。

  我师父清心寡欲,哪里听得了这种事儿。可是他看起来痛苦得厉害,我叹了口气,“师父,莫要怪罪侍月,月儿这是在帮您。”

  他好端端一个天君座前大红人,此刻竟蜷着身子往床里缩去,好似我这副身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按理说也是山下村里妇人都磕头求过的女仙,我摸了摸自己的奶子,纳闷问师父,“还是说……您喜欢平x的?”许是我的奶子太大了些——可是我天生一副浪荡身型,这好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修炼成那平x啊。

  师父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伸出手,五指张开,好似让我不要过去的样子。

  “师父,月儿是来替您解毒的。”我跪上师父的床,一狠心,抓着他的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上。

  师父痛苦的硬了一声,我心想莫非这顺序不对?可是山下村的俏寡妇就是这样对二狗子的啊!

  那一日她解开了小袄的扣子,二狗子看见那一对儿又大又翘的奶子两眼都直了!

  紧接着俏寡妇抓着二狗子的手便往自己n上摸,摸着摸着就变成了二狗子抱着那一对儿n来回的嘬,嘬得俏寡妇y声连连,一来二去倒了地,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