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示意我答。

  我想了想,随后清清嗓子——“那我便睡你、睡你、睡你,用尽全力也要玷污了师父,以一己之力让师父成为全天界的笑话。”

  师父却没说话,只是默默点点头,白白的面皮上有了些许微红。

  我入了他的门下每日同师兄们一起修道,时不时给他煮上几锅山薯粥聊以慰藉,除此之外,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师父待我算是极好,不打不骂,放任自由。只是偶尔我又想,他好似只是把我圈在这华容山上,在他眼皮子底下,至于我能不能飞升做个仙官他压根儿一点期待都没有。

  难道只是因为我是个女仙吗?

  我多少有些不服气,但是看到他对我的师兄们练功要求如此严苛时,我觉得我在华容山做个扫地仙也是不错的。

  我跪在地上,四处偷瞄着,趁师父还未来,偷偷坐在地上捶着快要麻了的腿。

  等了一炷香,师父没来惩罚我,等了两炷香,师父依然还没来惩罚我。

  我都快要睡着了,师父依然还是没来,却听见外面乱糟糟的,师兄们跑来跑去,不知怎么了。

  我见没人理我,便起身往后殿走去,中途寻了个不算熟悉的师兄问,“这是怎么了?”

  “是师父出事了——那天庭的司花仙官求爱师父不成,给师父下了毒。”师兄匆匆回。

  我连忙问,“什么毒?师父自己本身医术十分高明,怎么还能中了司花仙官的毒?不能解么?”

  “这……司花仙子下得那是浓情散,这也不是说能解就解的啊……”师兄答。

  合着好,这司花爱慕师父不成,竟给他下了春药!想来我那恪守清规的师父哪能受得如此羞辱。

  我连忙快走两步,跟着师兄往殿里进,却未想还未进门就被人拦了,我定睛一看是那一直与我作对的四师兄,连忙问他,“四师兄,你这是做甚!”

  “侍月,你一个姑娘家的,好歹有点男女之别的意识好不好。”他红着脸粗着脖子同我低吼。

  我眨眨眼,“可是师父他不是中了浓情散吗?”

  四师兄涨红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颤抖着手指头,却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嫌弃他废物点心一个,一把扒拉开他的手,朝着殿里走去——

  这十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如丧考妣,站在垂帘前也不敢走进,师父在那垂帘之后也不知道状况如何,只见大师兄焦急搓着手来回转悠,帘后师父低沉的呻吟声一阵一阵传来。

  我还是个乡野小仙的时候也是见过那粗鲁村夫中了春药的样子,比如那山下村二狗子看上了对门的俏寡妇,无奈内心憨厚老实只敢天天砍了柴火给寡妇家送去。

  一来二去俏寡妇不好意思,在二狗子的水里下了药,当天晚上二人便干柴烈火,二狗子挺着粗壮的鸡8把那小寡妇操到第二天在柴房里站不起来。

  至于我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那是因为小寡妇是在我的小观里求的药,因为这,我还受了一把香火,当月也算是有了俸禄。

  这中了春药,自然疏解了也就没事了。

  我见那站了一屋子的男人,寻思着师父好像也没有断袖之癖,便自告奋勇到——“大师兄,我可以的,我可以解师父的毒。”

  那一群师兄瞪着眼睛看我,一副我好似占了师父便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