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脱了裤子就操进了俏寡妇的身子。

  我是未有过这种经验的,也不知道俏寡妇那是使了什么招数,能让二狗子翻来覆去意犹未尽。可是此刻光是让我师父抬起头来看我都是个难事儿,他的手紧紧被我按在奶子上,我只觉得他连手都是颤的。

  “师父……您是不是特别难受?”我又往前凑了凑,轻轻问到。

  他猛的抬头吓我一跳,那模样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平日里师父好似高天孤月,此刻却好似狂风暴雨,眉头紧锁,双眼发红,紧紧盯着我。

  我颤着声音,“师父……侍月是来帮您解毒的。”

  “滚开……”他低吼。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一把抱住他的身子,“不走!侍月不走!”

  他又低吟了一声,一把把我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走不走!”

  我觉得他快把我掐死了,可是事已至此,谁走谁小狗,便梗着脖子,“侍月不走。”

  我以为他理应同二狗子对待俏寡妇一样提枪就进,可是谁知师父却松了他的手,垂下头来,一下用他的嘴唇贴住了我的。

  我大惊,睁大眼睛盯着那突如其来的影子,他叹了口气,好似认命一般,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在那一次撞击结束,微微分开些距离。

  他嘀咕了一句,“……月儿,闭上眼睛。”

  我便依他,乖乖闭上眼睛。

  “然后呢?”

  我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叹气,随后那两片凉薄的唇又来了。

  “我要亲你啊。”

  他口口声声说要亲我,我以为只是嘴皮子对嘴皮子,可谁知他却把舌头抵了进我的嘴,强势而又热烈的挑动着我。

  我不服气,也效仿他的。只是我忘了俏寡妇和二狗子有无这样做过了,我怕我学的不好,让师父分了心。

  我本就把自己剥得赤裸裸的,师父便来去自如的在我身上啃来啃去。可是好奇怪,越啃我便越发火热,好似师父将身体里的情毒都传给了我似的。

  我心想这大概就是解毒时候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师父身上的毒传到我身上,那他就好了。一想到这里我便依了他、任由他在我身上啃来啃去,我盯着大床上的薄纱帐,轻声问师父,“师父,你亲得月儿好痒。”

  师父不说话,只是喉咙里滚落出些许声音,可是紧接着叫出来的却是我,原来他是拨弄起来我胸前的红果儿来了,我情不自禁,呜呜的呜咽出声。

  他置若罔闻,我却越来越热,不知是被他啃的,还是用那手拨弄的,又或者……我脑中迷迷瞪瞪的,心想莫非我也中毒了??

  只是那情景……不知怎的,多少有些诡异的熟悉感,好似我曾经在梦里也发生过这种事似的,只是同谁,我忘记了。

  我思前想后自己是没做过这种事儿的,当然了,扒人墙角看俏寡妇和二狗子交欢不算——我好歹也是个护佑妇人求子纳福的野仙,自己本身却还是个没经验的怎么说得过去?

  我寻思大概这就是天意吧,也没准儿是我命中一劫也说不一定呢,注定要为师父解毒,要成为师父承欢之人。

  一想到这我就来了劲了,双腿情不自禁环上师父的腰,轻轻冲他说,“师父,月儿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