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八 退而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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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朴鹫很快冷静下来:“只是这种近乎兽性的本能,习惯下来也还好。毕竟珠珠这种事情只是小概率。”

  扒了摸叹道:“那如果到了奥孔瓦孜那个层面呢?”

  朴鹫脸色立刻变得比扒了摸还难看。

  “你说的如果实现,就是他们整个利益集团已经懂得天命层面的权责,把鼓励新世界足球的这种精神贯彻到基层执法,召赞作为先知鸭,很明显已经执行下去了。这个裁判的执法尺度原则用旧世界的标准绝对是反足球的,他鼓励危险动作,支持对抗升级,而对于排斥反对这种升级的行为零容忍。如果这不是才发生的事,以球队来说他们也有相应的表现才合适。”

  朴鹫听他戛然而止,正要追问,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田崆倜已经站在两人旁边。

  场上,草队越来越急躁,不止体现在钱歌,销魂蛋,花猪这几个人身上。

  帮主在护球时遭到肘击倒地,恶从胆边生,暴起追击。

  兜阳队的人这会也普遍上头,明明脚下不利索,还带球长驱直入。帮主正好一个双飞从后面带倒。

  乡民的怒骂声中,裁判鸣哨。帮主一蹦三尺高:“他上倒拐子你不吹!”

  扒了摸心说:他上倒拐子是碰到球以后的事——虽然照我们过去的标准,不管他以后以前都得吹。

  裁判便给了桀骜不驯的帮主一张黄牌。

  刚才暴躁无比的花猪还想去劝帮主来着,人家已经转身回防。

  扒了摸突然问田崆倜:“田老师能上么?”

  本想多探听一些涉及比赛安全信息的田崆倜以为被扒了摸抓包,哈哈一笑:“我换了隐形眼镜就可以。”

  “那就麻烦田老师换一下。”

  田崆倜点点头,开始取相关工具,朴鹫把手机扔出去变了个大点的盒子给他当桌子。

  田崆倜一边彬彬有礼地感谢军师,一边问扒了摸:“扒总,我换谁?”

  “你换真男人,打后腰。”

  别说真男人背了张牌后,踢得更小心谨慎,被肘击后的余怒燃烧着,侵略性十足,一旦本方丢失球权,就是下地飞铲,几分钟过去都还没犯规。

  但是扒了摸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田老师好了没?”

  见田老师已经在稍远处活动,朴鹫问扒了摸:“现在形势还是不错,怎么了?”

  “对手已经完全不进攻了。”

  朴鹫不懂:“不好么?不是说明我们势头上来了?”

  “我们这种打急抓的,稍微深入点就是各打各,不适合主攻。”

  朴鹫很意外扒了摸也关心则乱:“我们是和对手比,怕什么呢?他们现在都攻不上来,说明他们已经完全没劲了。”

  “他们体力比我们好。”

  朴鹫发表自己的客观看法:“可他们前面能力很差,只会追着球跑有什么用呢?”

  “他们能力很差,但是他们比我们打得像样。”

  朴鹫毫不客气地予以驳斥:“他们还像样?他们就只会开大脚跟着冲。”

  “他们防守人多,而且站的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