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垂死病中惊坐起
养的蔺时年!都三十好几当别人爸爸的人了!为什么还这样饥渴?!

  感觉自己的脚被捉住,方颂祺直接踹出去。

  然后……被抓得更紧。

  方颂祺挪开些许搭在眼皮上的手,眼睛睨出一小条细细的缝,看到蔺时年坐在沙发尾,放她的脚在他的腿上,掰扯她的脚趾头。

  光线将他身周的轮廓模糊,整副神态竟是令她恶心兮兮的温柔。

  怎么?干爽了就来安抚她了?

  方颂祺简直想吐。

  呵呵,渣男的套路往往不就是这样喽?多少小女人就是非常容易陷入这种老男人的糖衣炮弹里?呸!

  “你在你家里,也会这么待你老婆吗?”这话换别的狐狸精说,是在和正宫娘娘争风吃醋,企图从男人嘴里得到“宝贝我最心疼你”的口头保证。方颂祺就不是了,是在邦沈家的那位阿姨找存在感。瞧她这小三当的。

  噢,不是小三,是小九——回来的路上她有了灵感,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小九”这个称呼,有可能是他给他自己养在外面的狐狸精的编号。她或许恰好是第九只~!是不是非常有逻辑有道理解释得很通?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蔺时年反问,嗓音微微蕴了一分未及消退的情谷欠的哑。

  “当然是独一无二头一份~!”方颂祺嘎嘎笑。

  “嗯,那就是独一无二头一份。”

  蔺时年的回答无疑毫无诚意,敷衍至极。

  方颂祺转了转眼珠子,继续撒娇提问:“那其他狐狸精呢?你这么待过其他狐狸精么?”

  边问,她边用另外一只脚掌蹭他的两退间。

  蔺时年手一顿,侧眸,凝注她。

  那眼神,就像烛火熄灭前隐隐尚存的一簇火焰,幽邃复杂,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

  方颂祺怔忪,眨了眨眼睛。

  瞬间的功夫,蔺时年转回脸,恢复成原来的姿态,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诘:“没信心自己能比过其他狐狸精?”

  “你才没自信~!”方颂祺加大蹭他的力度,脚底板已感觉到小蔺蔺的微鼓,忍不住坏笑。

  下一秒就遭报复了,此前踢车身她脚趾头可淤了青,这会儿正被蔺时年捏到。

  “疼!”方颂祺疼的那只脚想缩回来,不疼的那只脚使劲踹出去。

  然后……妈卖批!两只脚都没得逞!全被蔺时年扣住。

  方颂祺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要打他。

  倏尔一声悠长的“咕——”响在两人之间。

  蔺时年瞥向声源,她的小腹。

  方颂祺原本扬出去的手也拐弯收回来摸自己的肚子,没好气:“饿了!我要吃饭!”

  蔺时年低低闷笑,并没想把佣人叫进来,打算自己去把饭菜端出来。

  方颂祺在这时抬脚踹他的屁、股,颐指气使:“先给我倒点水喝。你草得我嗓子都喊疼了。”

  他既然敢当着佣人的面压她做,她期间就尽情地叫唤,让即便躲出去了的佣人们也能全听见,看他往后在佣人面前还怎么挂得住面子!

  蔺时年瞥了她一眼,遂她的愿,去邦她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