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
; 都是男人,谁都知道顶起亵衣的到底是什幺,那声呻吟又意味着什幺。

  陆怀英不敢再动,秦晧宸也不敢动。

  “皇上臣”

  江翊推门而入,声音戛然而止。

  陆怀英后退,转身,专注打量殿内陈设。

  江翊低笑,一步步走近,说:“臣为皇上涂药。”话说得正经,一开始动作也算正经。不知不觉,掌心探入股缝,轻轻重重摩擦。

  秦晧宸轻声喝道:“江翊”

  江翊右手动作不停,肉穴绵软湿糯,乖顺地含住他的食指。

  “怀英你你先”

  江翊俯身,隔着衣料含住半硬的柱身。

  “退下”秦晧宸咬唇,生怕泄露不该有的声音。

  “是,臣告退。”

  江翊彻底没了顾忌,来回刮蹭小小的突起。秦晧宸低喘,肠壁夹紧那根手指,蠕动着吞咽得更深。正当他意乱神迷之际,江翊却忽然起身,抽却所有抚慰。

  秦晧宸以为江翊又想出什幺新把戏折腾他,下一刻口腔涌入浓郁的茶香,汁水软润而醇厚。灵活的舌钻入牙关,戏弄上颚敏感的软肉,亵玩犬齿尖利的牙冠,最后勾起他的舌尖抵死缠绵。唇角滑下一行清液,不知是茶水还是两人交融的津涎。渡完茶水,江翊又沿着唇线啃咬吮吸,热烈又缱绻。

  等他逃开冗长的索吻,右腿被高高抬起,巨物猛然闯入体内,狠捣猛冲,撞击焦渴的身体和纵欲的灵魂,似乎想借此铭刻某种久远的印记。

  最先接纳的男人与这具躯体无比契合,总是能让他痛快得发狂。神智还在,秦晧宸咬紧牙关,极力忍回呻吟。

  “陆怀英走远了,叫出来。”江翊哑声说,如同地狱勾人堕落的恶鬼。

  不管是不是真的,秦晧宸张口,已经忍到极限,管不得其他了。他没听到朱门轻响,没看到去而折返的安陵侯。

  陆怀英怔怔望着他们。

  四周都是散落的衣物,秦晧宸趴在江翊肩头喘息。平日深沉内敛的眼眸水雾弥漫,在欢愉中迷失焦距。睫羽翕动,不时凝落晶莹的泪滴。薄唇轻启,跟随连绵不绝的暧昧水声,或高或低呻吟。犹带水汽的长发凌乱倾泻,几缕青丝流散于色泽瑰丽的胸膛,掩得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陆怀英素来洁身自好,自从察觉对君上不能明于人前的心思,也曾私下问询,弄明白男男之事。心中爱意渐深,却从不敢逾越雷池。而今他看着江翊搂住赤裸的秦晧宸,下身往他不敢肖想的地方深入,难得茫然。

  秦晧宸神情迷醉,与在他面前的情状截然不同。那张俊朗的脸上又是泪痕又是汗珠,春情媚态溢出眉梢,吟叫混乱而色气诱人。

  勾动心底羞于启齿的欲望。

  江翊不满陆怀英看去这份情态,换个姿势将人紧紧搂进怀里。秦晧宸咽下短促的尖叫,大腿慌乱地缠上他。线条流畅的肩缝抖颤无力,伤痕累累的大手抚弄他的肩胛、腰窝、尾椎,而后深深陷进挺翘的臀瓣,逼迫最真切的哭声。秦晧宸失控般抽泣,埋在江翊发间的脸庞定然比方才更为明艳。

  “不要了,江翊不要了”

  江翊不依不饶索求,他分神看向陆怀英,弯出挑衅的笑,无声地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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