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不”他惊喊。

  大草原来的一股莽风,抢过空宕的帐门,像一张巨大的斗篷,冷飕飕扫进来。

  “可孤”也只痉銮地叫这一声,梅童便僵化了。

  ☆☆☆

  她觉得奇寒无比,魂魄被禁钜着。唯有人了夜,她能够慢慢的复原,在可孤怀襄。

  是什么道理,也不能明白。也许是可孤身怀的那种强大的内力,足以化解她,也许是他身心的温馨暖意,不怕那石头的冷硬,也许,只是他的怀抱……天涯海角托护她。他的多情化得了石头的绝情,使她一次次历经长夜,又能够回到活生生的世间来。

  他与她,也仅仅有匆匆的片刻。

  尽管可孤满怀希望在于去向摩勒儿讨救她的法子,她却有种渺茫、不确切的感觉,只有在他怀里的时候,她才能短暂觉得安稳……就因为她抓着了他的把柄,总是拿曲曲公主折磨他。蒙咙里,她问:“总不止这样吧?你说你说,你还和她怎么样?”

  百般娇呢。可孤把她抱得够紧了,不让她透气,她还是通着。老实归老实,很快他也学聪明了,附在她颊边透露,“我和她玩游戏……”

  “什么游戏?”它的心忡忡跳着。

  他一只手穿进她头发里,把它弄散了,于是一弯黑发便披上他结实的肩膊,他的嘴慢慢靠近她耳下,鼻息呵着她,她呼吸略有些急快,他暗中笑着。

  “然后,我亲她……”

  “你又亲她!”梅童抗议。

  “这回,我亲她耳朵,唔,这儿……”

  梅童开始觉得他有些坏了,但是他把嘴热热的靠在她耳边,她从身子襄透出一种软弱感,不太能动。

  “她的耳朵白白嫩嫩,”可孤咕喽着,有温顺的形状,掩映在发鬓中,可爱极了。“像一朵菇,可以吃”

  “你说我可以吃”梅童挣起来。

  “我说她,”可孤将梅童制服,嘴没离开过她的耳朵,“而且她有好希罕的耳垂,跟人家都不一样……”

  那珠儿似的,软嫩饱盈的耳垂使他觉得惊奇,太特殊的耳型了,逗着他,他忍不住一口

  含着……她像花在微风中,丝丝颤着。呵着她的那股鼻息渐移动,一路点着小小的人,从她的颈子到胸口,待她感觉到胸前一阵清凉,才知衣衫让他给解开了,他发烫的唇相手,都贴在她肌肤上,要把她溶掉。

  可孤又有作梦的感觉了。如何,如何才能形容这片艳九四射的肌肤?这样雪腻的质地,仿佛手一碰,便要化了。终究情不自禁,手抚过处,唇便吻着来,他呢喃:“梅童,梅童,你真美……”

  一把针刺着了她,她猛把可孤推开,用手掩住胸口。

  “你骗人,你说违心话!我明明不美,美的是曲曲公主,你脑子想的是她,你”她的下领激动地作抖,“你把我当成是她,想像是在和她亲热!”

  “没有,我没有,”可孤急辩,伸手把她抓回来,很奇怪,她并不怎么反抗,轻易又回他怀里。他看着她,眉色俊而认真,“在我心目中,你是美的,风仪一如大家闺秀,总有一种动人心处!不管是为了你爹,为了奶娘,甚或为我,都拚却了一腔情义:你孤傲刚烈,敢爱敢恨,”他的嗓声低下去,变得又甜又浓,“令人……令人销魂。”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