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儿也窄窄,束一条锦带,条纹待子,足下软度靴,一副身姿伶伶俐俐,妏美极了可孤心头猛跳起来,觉得一种熟悉感,认了出来是她!躲在窦家屋顶大梁那女子,窜走之前给他拍了一掌,他没有用全力,没有伤到她,她竟又追了来……他骤然间口干舌燥,咽了几下,极力想把她看清楚,偏偏她头上一顶帷帽,垂下一层翠纱,掩去了面孔,手裹一把剑,身形疾掠,杀向窦小姐“贼女,纳命来!”

  她出剑凌厉,慌得窦小姐一边闪避,一边哎哟哟的了,“你这女人好凶呀,砍断我的衣带啦,恶婆娘!”

  “你才是恶婆娘!狠手辣,连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也杀得下手你给我偿命来!”一连串怒道,剑光一展,又是毫不放松向窦小姐进攻。

  窦小姐也不含糊,连发几枚暗器,挡她下来,还不忘与她争辩,“我没杀她,是她自己种经兮兮跑去撞刀子的,何况她也不是什么弱女子她和你一样狠毒泼辣,抱了花瓶把人砸得头破血流”

  “放屁!狡辩的贼女,谁比得上你狠毒泼辣,专用暗器伤人!”半空一片叮叮之声,那胡服少女一把剑,急管繁弦的扫落十几枚金银弹子,听来竟然灵脆悦耳,响铃一般。

  愣在一旁的是魏可孤。都没人愿意告诉他怎么一回事吗?她俩自顾自的斗嘴打架,他连一脚的功夫都插不进,只得拉开嗓门来高呼:“两位姑娘暂时歇歇手,有误会可以沟通,武力不能解决问题……”

  他所宣扬的和平理念,完全没有受到重视,武打场上,依旧一片如火如荼。她们真的一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做男人被忽略到这地步,页教人郁卒呀!可孤长长吐一口气,没半点奈何。

  他是内行人,看出来窦小姐尽管点穴、打暗器的手法巧妙,武艺却只是平平,而这胡服少女,因有一身精良的剑法,又加上来势汹汹,倒似更胜一筹。

  本来他早该找个空隙介入,截下这少女的攻势,只因她一声声控诉,悲愤莫名,好像含若什么冤恨似的,使他犯了踌躇,可是,让她这样子打下去,也不像个办法……忽然窦小姐给自己的绿锦裙绊了一下,那胡服少女的剑尖即刻朝她胸前截了去。好狠辣的一招!她没见贫小姐手上空空的无一件兵刃,挡不了的吗?可孤急起身子,当然一响,剑已在手。.

  “这位姑娘,有话好说,下手别这么急。”

  红抄手一出,用的也不过五成的内力,便将那把蓝剑格了开。原来这少女虽然剑术优秀,内家真力却远远及不上可孤,一下给他销了势,失去报仇的机会。

  “谁要你多管闲事,臭小子!”她气得尖叫,一掉身,向他杀过来。

  可孤连连倒退,没料到她这么杀气冲夭的,一方面也是不想和她打起来。他忽瞥见窦小姐指掌闲滚出了历历弹丸,趁机要打道姑娘的要害。

  不知怎地,可孤脑中跑过的只一个念头不能让窦小姐偷袭伤了她。刹那间的情势那么急,根本没法子多想,可孤一支剑去拨窦小姐的飞弹,一只手把这胡服少女拦腰一抱,喊一声,“走!”条忽翻开了身去。

  那少女整个儿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可孤会来抱她,他的动作飞快,臂力又大得惊人,她在他怀裹一时动弹不了,转头来怔怔着他,两人的脸仅仅隔层线纱,两人的喘息拂得那道纱颤袅袅的,仿佛都嗅到了对方的呼吸,那种暖意……可孤心头像装了半抚酒,在恍憾荡漾着。怎么这少女身上有这样一种香郁郁的气息?绵绵薰着人,把人都薰醉了,而且,抱着她的这种感觉……真好……他还想透过她脸上的绿纱把她瞧清楚,然而窦小姐人在那头发出了冷笑。

  “这两位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