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南宫无痕的旧情人

  “‘您看它能值一三四个银币吗?’

  “‘能值,您愿意以这个价卖给我吗?’

  “‘不卖,不过我想拿它与你赌一盘。’

  “‘你拿它和我赌一盘?’

  “‘不错。’

  “‘怎样赌法?’

  “‘掷骰子。’

  “说赌就赌。最终,哎!……我输掉了那匹马。唉!不过,”南宫无痕继续说,“我把马铠赢了回来。”

  范晓奇听完脸一沉,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感到不高兴?”南宫无痕问道。

  “是的,坦率讲我不高兴,”范晓奇答道,“那匹马能有朝一日让别人在战场上认出我们。它是一个物证,一个纪念。南宫无痕,你错了。

  “哎!亲爱的朋友,”南宫无痕接着说道:“你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吧,我无聊得要死。再说,老实讲,我不喜欢那匹马。得啦,如果仅仅是要让某个人认出我们,那么,鞍子就够了;那个马鞍子可真是相当出色。至于那匹马嘛,没有了就没有了,总可以找出理由解释清楚的。真见鬼!一匹马总要死的,就当我那匹患鼻疽或皮鼻疽死了吧。”

  范晓奇仍然板着脸听着。

  “这真叫我不痛快,”南宫无痕接着说,“你似乎很看重那两匹马,而我干的事还没讲完呢?”

  于是范晓奇追问了一句:“你还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