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药
到陌生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都恶心,一路走不知自己怎么了,直到被林婉截住,他听到有人叫“小姐”,耳脑中嗡嗡作响,什么都没想,就做了这些天一直想做的事。

  将人困在怀里,近贴她凉润的身体呼吸,他并没觉有一点好过。

  一路过来,心中始终有个尖嚣的念头,他没好性,不会哄人,让她难过许多天,再相处却只想欺负她,裴远只觉自己畜牲不如。

  强撑着像人,进书房要合门,她却硬挤进来,一定要凑近他,靠着他。

  裴远腹下沉沉堕得难受,不敢点烛,即使在夜里也怕林婉透视看见,微躬身抱腰,把下身异样掩藏。

  ——可是为什么,她还要靠近?

  林婉不敢太碰他,小心用两根指头抚摩裴远腰身,轻声,“要吗?”

  裴远喉中酸涩。

  是看出他不对,想看他难堪,看他可怜吗?

  她是怎么知道......

  裴远默然许久,就在林婉以为他默许时,他低语,“......你给我喂了什么药?”

  林婉的脸刷一下胀热起来。

  虽说她不是故意,可确实动过歪心思。这种事被当面拆穿,她只有恼羞成怒,掩饰尴尬,“怎么就是我下了药,为什么怀疑我!”

  裴远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一把推开林婉,径到水桶边,向身脸上扑冷水。他脸热耳胀,心跳如鼓,“......我不想。我,没有怀疑你。”

  “算了。”林婉掩饰地迭腿,坐得像大爷,“我不想计较这个,反正也没有人......”

  隔重黑夜的阻隔,目光似乎实质地缠在一起。林婉忙扭开脸,“......反正都是为了你,我们,我们那个吧。”

  他喘息,避回目光,“我自己用冷水,没那么麻烦。”

  “你是嫌我麻烦?”

  他的嗓子已哑得不成样子,“......没有。”

  “好啊,既然你觉我麻烦,那我自证一下。我什么也不干,但是走太久了要换身衣服回去,在这换身衣裙总没事吧?”

  “......”

  换衣服当然要把门关上。

  于是林婉堂而皇之,在裴远眼皮底下把门扣严实,烛火点着,映得书房内堂亮。她从亮格柜里随手抽出一条,背对裴远就开始解衣带。

  她肩膀的肌肤刚露出一点,裴远蓦然避脸,心头闷窒发疼,他全身脱力,抓住门挡,不知该拿下还是该松手,肩膀顶撞在门板上,闷闷的一声,她大惊小怪冲来,又带过一阵迷乱的香气,裴远靠坐在水桶边,衣袍浸在水里,躲避林婉揉他肩膀的手,“你,”

  她真的......好香。

  裴远掩盖声音的异样,捂口鼻,“你换完了没有?”

  “啊,还没有。”林婉两手捧腮,“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趁这会一起说好了,从哪,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让我想想啊......是,一个月多,不到一个月提前?嗯......”

  现在哪是说这些的时候?

  裴远的眼珠都烧红了——她分明是故意......他气得说不出话,想走,想抱她,更想逃。他下颌紧绷,几乎是威胁,“你出去。”

  “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