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勤军官都抬不起头来。

  “该死,立即发电报给亲王殿下。”

  副官“嗨”了一声转身就走,又立即被他唤住。

  “算了,我亲自去发。”

  南云卫抚了把额头,抬头时又狠狠扫了眼屋里的众人,众人吓得直缩脖子。

  他喝道,“你们立马给我联络所有运输机的机长和送货员,让他们尽快清察货物,给我把人找出来。不准动chu,好好把人看着,等殿下派人去接。”

  众人躬身应“是”,等将军大人离开,齐齐抹额哀叹。

  唉,这两女人到底是谁的家眷啊,连亲王殿下的运输机都敢偷上,跑去前线不要命了嘛!

  南云卫发了电报,背脊已经一片湿凉。

  他怎么能想到,那个小女人竟然胆子那么大,拒绝不成,就敢往前线跑。

  这也要怪他自己,常对着那张可爱温柔的笑脸,都忘了当年她那敢于跟亲王殿下死嗑的倔x子,上前线找人,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了。

  希望能尽快找到人,不然……

  他自然不怕男人的惩罚,更怕的是男人若知道了这事,又会闹出像当年荻g惨案那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好像受伤的总是男人啊!

  ……

  当轻悠和十郎迎来第二个太阳时,北平,东晁驻军总司令部的军官们,已经连续三天通宵达旦地运作,远方不时传来隆隆p声,紧张的前线气氛攥着每一个人的心。

  作战会议室里,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羊毛披风的男人,从案前抬起身,右手上握着铅笔,指头早被染黑。

  除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一片充红,形容神秀依旧,被扒得有些凌乱的黑发落下几缕掩住沉黯的眼眸,唇角紧紧抿着,面上倏地闪过一抹狠戾。

  冷声道,“传下令去,右翼部队必须保住热河机场,等待空军支援,绝对不准退后一米。凡是阵前退缩的人,通通当场处决,扣除所有家庭抚恤金。”

  传令官重重一喝,转身跑了出去。

  “龙村,时间一到就开始总攻。”

  男人说着,将沙盘里的士兵和代表装甲车的小图标,一齐推过了一条白色的长河,那就是几年前东晁从俄国人手里夺回的亚国防线——黑河。

  在多数亚国人心里,这也是一条用来抗击俄国红毛鬼子的最后心理防线。

  可现在,那里在轻悠和十郎离开泸城的那天,就已经被俄国人占领,东晁帝军退后一百里驻守。

  俄国人没有立即乘胜追击,倒是让东晁帝军有些意外。

  这也不难推测,他们在渡河时损失了极大的兵力,勉强占领了黑河驻军地,却已无力展开大规模侵略,全源于他们的后勤支援远没跟上,已是强弩之末,何来争天夺地。

  虽然他们的大批援军和粮草还在路上,但两岸都排布了那种新式的高sp,s程范围在一百里之内。

  东晁军此战也损失惨重,自不敢再以卵击石。

  织田亚夫没有下令立即夺回阵地,失守的消息如西伯利亚不可抵挡的寒流,已经在亚国全境内扩散开来,以致于在这个亚国传统的元旦节里,整个华北都被笼罩在浓浓的y霾中。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