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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姜派国民政府产生了同仇敌忾的革命感情,当上海港口的古老p台被击毁的那天开始,这两大军阀几乎是没再废多少唇舌,互让一步,达成了统一对外的协议,以淮河为界,南北各自为领,共同驱逐来犯的东晁舰队。

  于是,在短短一个月内,就让诸国见识了团结起来便是一条龙的亚国人的强大力量。在颇有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海上喋血大战中,群策群力,以落后的老旧战舰加近海渔民们的小油轮,竟然将东晁最先进的远征舰队打得落花流水,逃之夭夭。

  ……

  长崎,海边。

  “左大将军下令撤退,但当时舰队被渔民自制弹打得慌了神,队型散乱,甚至慌不择路地跑进敌阵里送死。这都是左大将军狂妄自大,因打了一两场大战就轻敌所致……

  幸好南云将军临危不乱,夺得指挥权后,冷静下令,才将舰队损失降到最低,保住了一半以上的力量,退守回黄海岛屿上休养生息。那片海岛距离上海也仅一千海里,而亚国的舰船老旧,不可能驰行追击,这就给了我们舰队一个极好的重振旗鼓的机会!”

  柏原康情绪颇为激昂,说着战况仿佛自己都身临其中,又是踢脚又是挥拳。

  “……对了,我还听说有个叫龙村治也的陆战军官在左大将军计划夺取上海的作战会议上,就提出了不可行x的反对意见。并且详细分析了远征军不熟悉敌军情势的弊端,可惜左大将军求功心切,丝毫不将亚国军阀看在眼里,g本不予理睬。在不得不后辙时,这个军官虽是登陆部队的指挥官,却相当j明,在自己舰队陷入敌阵时,带着自己的下属竟然夺了一艘敌方老舰船,突破重围,追上了咱们大部队,真是太j彩了!”

  他一跺脚,走到前方正坐在岩石上的男人身边,急道,“亚夫,现在正是你力挽狂澜的好时机啊!你倒是吱个声儿,咱们就求皇帝陛下让你入军,等立了这等大功,还怕恢复不了你光德亲王的爵号嘛!”

  野田澈也上前,“是啊,亚夫,由你挂帅出战,我们都跟着你。”

  清木义政笑言,“以民众对光德亲王的迷恋,只要亚夫打上一场胜仗,之前的倒光呼声就能消糜不少。”

  然而,坐在岩石边的男人并没有应和朋友们激动的推举。

  这急得柏原康团团转,又是指天又是立地的。

  良久,男人终于开口,“不,现在不是我出去抢功的时候。”他看向好友之一,淡声道,“阿澈,该是你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这个大帅,由你挂旗。阿康,你便做阿澈的保护者,千万别让野田家的三代单传绝了后。”

  这话一出,男人们就闹开了。

  “别说什么绝后,某人自己还没成亲,也不知这后在哪里!”

  野田澈一出口,立即挨了白眼,住了口。紧张地看向前方的男人,现在众人都知道那道伤恐怕是男人心里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刺了。

  似乎织田亚夫并不以为意,只道,“皇兄和诸大臣都知道,我到德国和荷兰游学时学的是商贸,并未学打仗作战,何来挂帅之说。阿澈,阿康,这是你们的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可事实上g本不是这样啊!

  还有谁想说什么,却在男人再次调远的表情中,沉默下来。

  也许,只是暂时不想再去碰触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罢!如果真将军队开拨到她所在的土地,恐怕,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也许,人真的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