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0
日的自己,他织田亚夫不该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如此优柔寡断,懦弱胆怯!

  “悠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咕哝,小人儿缩缩身子,勾着脑袋朝他怀里钻了钻,断断续续地呓语,“娘,娘……”

  他心口发软,知道她其实比谁都想家,想亲人,他可以满足她所有要求,却偏偏无法放她回家与亲人团聚,这是他心里永远也无法僭越的梗。她不懂,他也从未想过要她懂。

  “恺之,哥哥……”

  突然,女孩的嘴里又吐出一个人名,这个名字其实他并不陌生,曾经有几次她被他做到昏迷,哭喊求饶救命时,也会叫出这个名字,他想这多半是她家中颇为爱护她的亲人,也未做他想。

  只是,从这张小嘴里叫出任何一个异x的名字,都会让他生出莫名的不适。冲动得想要将这些人,通通都从她脑子里抹掉,只能刻上一个男人的名字——织田亚夫。

  该死,他真是疯了!

  叩门声又响起,传来十一郎的声音,“殿下,g中来电话。”

  他不得不起身,又吻了吻女孩的脸颊,才出了门。

  电话是由负责皇族一切事务的主殿司司长打来,询问,“亲王殿下,老臣斗胆,因距离七夕乞巧节也不过半月,以您和公主殿下的尊贵身份,这短短半月要准备好订婚典礼,实在紧凑得很……”

  主殿司长是皇g中伺候了两代皇室的大管家,极受皇帝尊敬,且也是看着织田亚夫长大的长辈。

  织田亚夫听清司长的开场白,便知道这是为准备订婚典礼而来,他虽早就搬出了皇g拥有了自己的g殿,但在皇g里,皇兄明仁帝一直把他和母亲的紫樱殿留置为他的殿所,在这些老g人的眼里,他还是曾经住在皇g里的小皇子。

  “虽然时间仓促,但陛下已经吩咐下来,此乃我东晁近年来的大喜事,绝不可轻疏简陋,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这也是为了圆紫樱殿下的遗愿,若仅靠松下(即荻g老管家)一人c持,恐难免有顾虑不周之处,望殿下能许老臣个职权,我们两方协作,也好为殿下准备得更周全……”

  老司长唠叨了一堆,无非是要担起“家长”之责,为新人们打理好订婚典礼的一切事仪。即时,两位东晁最尊贵的新郎新娘只需要坐等时间到点,直接举行仪式,期间一应事务都不用c心了。

  织田亚夫拧着眉应下,“司长,我知道了,我会吩咐松下尽量配合g中的需求。其他的细则,你们商量就行。”

  他直接将电话扔给了老管家,脸色不虞地回了屋,可是在门口又停住了脚。

  将要开门的女仆见他不动,都紧张起来。

  ……

  轻悠醒来时,眨眨眼,窗外的光线似乎格外明亮,不像是天刚亮的样子,她下意识地动动身子,扭过头,发现向来都还在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心里莫名一落,脑中灵光闪过,立即想起自己的大事来,一个打挺儿坐起了身。

  看到柜子上的西洋钟时间已经指向十点过,惊得她大叫一声,唤人要更衣。

  推门先进来的却是织田亚夫,“才刚醒就喳喳呼呼些什么,先坐一下,喝杯温水。”

  轻悠这会哪有耐心,推开被子,迎上去,“亚夫,你说安排今天上午和大家聚宴的,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我已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