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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湿意,泛着银光,瞅着她良好的态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轻点向她的鼻尖,“大胆儿,你认错这么快,一点都没有诚意,哥哥怎么觉得有点假?”

  有点假?

  不是!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认错,不过想逃避罢了,刚才她没法子挣脱,可不代表愿意让人混帐地玩,没那回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跟廉谦再有什么牵扯,能避的最好还是避开,有什么错,她自己认了便是,何必跟人硬着玩!

  硬着玩,她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吃亏的指定是她,这人吃多了亏,知道疼了,就会学着点,认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损失她什么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已。

  只是,被人说没诚意,她还是有一些不爽,也不顾自己和赤着身子就迈开腿走出浴缸,别说她大方,觉得没必要,她身上还有哪一次没让他见过的,再遮也没有必要。

  “真伤心呀!”廉谦瞅着她走出去,小屁股随着她的走动一扭一扭的,低头瞅着自个儿从黑色的草丛里抬起头来没有放肆一回的家伙,苦笑了一下,

  要不是想着正常地来一回,他还真是想把她压在浴缸里给正法了,站在花洒下,他把热水转成冷的,试着烧熄他身体里那一股子欲呀望的。

  大胆是走出浴室,全身就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试着把身上擦干,正一抬头,看到床里坐着个人,顿时就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这么惊讶的样子?”那人眼神凌利,声音阴冷。“在这里见到我,觉得奇怪了?”

  此时,廉谦也从浴室里出来,他自然比大胆更为灵敏些,房间里来了人,他自是知道的,仅下半身围着浴巾,薄薄的浴巾根本挡不住什么,水珠从他的胸膛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沿着平坦结实的小腹,深深地陷入秘密丛林里。

  那因她而疼痛的身子从身后亲呢地搂住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望着坐在床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