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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紧窄窄的臀,还有那毫不知道羞耻的物儿,就这么个混世的主儿,堪堪有一副几乎与大卫雕像媲美的透着力与美的身体。

  那话一说,修长的十指,就相互地合拢起来,那力道还真是要折断她的腰似的,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就越强势,你一软,他才会收敛一点儿。

  可她不想说话,至少不跟这么个人说话,主意打得挺好的,反正就是不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在外唱独角戏。

  这主意虽好,可架不住某人的蠢蠢欲动,昨天见她太累,那算是他难得的怜香惜玉一回,要不然,他哪管她昏不昏,早就提枪上马,把她一次次地弄醒,弄得筋疲力尽,那小嘴儿只能低低地喊着他的名。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爽事!

  人不理他,他玩得更欢乐,索性地那么一施力,把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儿拉扯了过来,大大方方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肩头,那娇艳跟花朵一样的嫩瓣瓣儿就一下子让他的唇舌给占领了。

  廉谦有这本事,他能撩拨得她欲生欲死,这手段,她不是没尝过,早就尝过。

  火热的唇一触到那里,她整个人都崩紧了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地夹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放肆地深入,腿间都被他的热意给点燃,作乱的舌尖就跟蛇一般,不让她安生,嫩白的身子细细密密地泛起羞人的粉色光泽。

  身子里窜升起颤颤的感觉,大胆想下去,偏又给他重重地按在肩头,娇艳的花朵让他恶劣的舌尖搅得泥泞一片,让她羞愧难当,她到是不想这样子,身子早就先她一步地出卖她,一直都抬不起头来,没办法跟人信誓旦旦地说,她是受到了强迫!

  是的,她那身子比她的意志还要坚定,给这混世的主儿那么有手段地一撩拨,哪里还挺得直脊梁骨,那根骨头就软了下去,真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大胆儿,以后还敢胡玩不?”他玩弄娇艳的花朵,那里冲他热情地绽放开来,比她的嫩红小嘴儿,他觉得这张嘴还实诚些,至少,还知道对他开开口啥的,还知道溢出蜜津来奖励他,扣住她的腰身,头颅就在她底下,“哥哥脾气不好,可见不得这个!”

  他这是警告,话到是没有什么重音,仿佛就那么一说。

  大胆是谁呀,她怎么能够相信他说那么一说,这话,还是仔仔细细地摆在床头为好,或者找个框子给镶起来,让她一天到晚看见那句话,讽刺着她玩,多好呀,这想得多周到!

  胡玩?

  也亏得他厚脸皮,这种颠倒黑白的话,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胡玩?

  是他们胡玩了她!

  她被弄得难受,那一波一波的,冲着她过来,娇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包厢里那一回,被两个少年弄得浑身发疼,临了,又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用水冲了身子后,才减去那么一点骚动。

  可这前面出了小狼的窝,来了头更凶猛的老虎,让她苦不堪言,也没地儿说理去,这些个扯皮子的混帐事儿,哪里去说?说出来,人家不指着她的鼻梁骨儿说“淫娃荡妇?”

  她还要脸的,这人活在世上,没有一张脸,那怎么能行?

  “廉谦哥,我错了,我错了。”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儿一张,就跑出来认错的话来,那态度是一等一的,极自然,认错嘛,她会的,这事儿,她做得多了,有时候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也得认。

  终于,廉谦抬起头来,嘴角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