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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干到处,阿伯头也不回。「四百。」

  安掬乐掏出两百,搁在柜台,瞟了少年一眼,对方显见有备而来,两张国父崭新平整,笑容和蔼,他又掏出一块钱,朝安掬乐道:「还你的。」

  安掬乐咋舌,原想讲不用,但想到自己发过狠誓,便下。为一块钱破戒,实在太划不来。

  阿伯终於抬头,了钱,把房卡递给他们。

  安掬乐接过,与少年搭上电梯。

  一回生二回熟,杜言陌这回显然没上回拘束,安掬乐更不若之前没话找话,或许是这一个月,他们简讯频繁往来,虽无深交,但也不算完全无知,曾经叫人感到究竟是怎样啊的沉默,如今竟变得理所当然。

  少年照旧面无表情,安掬乐瞥一眼,忽地伸出食指,朝对方脸颊戳了一下。

  好冰。

  杜言陌:「?????」

  他一脸不解,瞅望安掬乐,後者又戳了一下。

  杜言陌:「怎麽了?」

  安掬乐没答,他就想戳。对十六岁的少年人,他乐於活回一趟,很有耍幼稚跟无聊的举动。

  杜言陌没辄,任他戳,直到电梯到了,他一把捉住安掬乐的手,牢牢握好。「到了。」

  电梯门打开,少年牵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他步伐稳健,姿势挺拔,安掬乐怔望他健硕背影,少年的脸很冰,手却很热,有在运动果真不同。

  他抚了抚,隐约感受到对方手心一股滑腻,像刚流过汗,随口问道:「你不会是跑来的吧?」

  讵料少年点了点头。「太晚了,等不到车。」

  安掬乐:「……」到底为何坚持在这天上床不可?但人都来了,不识趣的问题,他一向懒得关切,只担心少年等会够不够体力,抑或今晚自己能轻松点,也是好事……

  一进房,杜言陌便从身後,用力地缠抱上来。

  非常用力,安掬乐能感知到他表层那股尚未褪去的凉意,以及潜藏在里头的,如同火柱一般坚硬跳动的东西。

  少年勃起了,性物隔着牛仔裤及内裤,炙硬地抵在他腰後,如同发情公狗,不时磨蹭,他冰冷脸颊贴在安掬乐颈间,後者颤动了一下,随即接到更为炙热的吐息,拂在耳间,很舒服。

  安掬乐自己也有了反应──整整一个月,他都在忙,没找人疏通,也没去通别人。

  他转过身,亲亲少年凉薄的唇,褪下对方身上的羽绒外套,大抵是便宜货,十分厚重,落在地上,发出喀嚓一响。这声响好似起跑前奏,少年被触动,蓦地把人抱起,加重了吻。

  安掬乐整个身体被提起,他开口想阻止,偏偏杜言陌厚实舌瓣见了空隙,填了进来。

  少年吻势猛烈,毫无章法,但有股属於青年人不顾一切的气势,安掬乐呜呜噎噎,发不了声,索性抱住对方的头,变换着角度,被迫或自行吸食对方的舌头和唾液。

  他彷佛陷入一种迷幻的情状里,被人用力渴求的感觉,再怎样都不会不舒服,顶上的日光灯有些扎眼,他望向少年,对方漆黑的眸子,满是难言之欲,盯着他如盯着沙漠里唯一一处水泉。

  他渴了,渴得不行,眼前是最甘美的泉水,他冀望汲取。

  安掬乐也想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