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

  林冲「嗯」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

  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非臀,令她羞处与rou棒相贴,赞道:「此番回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rou棒贴实,早感林冲那rou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回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rou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rou棒,轻轻用手圈实。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rou棒。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rou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只觉丈夫那rou棒,实是小他好多。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gui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rou棒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好,与男人喜好妇人ru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禁。高衙内那棒棒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若贞一握丈夫棒棒,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猛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那yin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猛然想起那本yin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林冲走后,锦儿拉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若贞骂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么」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