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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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正怔怔道:「我无救人本事,此事只得作罢。不日便离了东京,自去青州做些亏本败买。」

  林冲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长叹一声道:「也罢,某也不来阻你,路上盘缠,多送些与兄弟。」

  言罢便要唤若贞取些银两。

  曹正道:「却是不必了。义父入狱前,已将家中财物折了五千贯钱,送于我,足够我养家立命。」

  言罢曹正向林冲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后曹正去二龙山投邓龙不成,那五千贯钱亦被邓龙抢了,只得入赘山边庄农人家。后唆使杨志鲁智深夺了二龙山,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作者注:林冲在梁山受王伦冷遇,也不去二龙山投鲁智深,正是因愧见曹正。

  林冲送走曹正,便见娘子迎了出来,一脸忧色。林冲一见若贞,便想到那本yin书,心中不喜,正欲转身进屋,却听娘子言道:「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听到了,官人不必为此事愧疚。」

  林冲点点头,叹口气道:「曹大人曾屡次看承于某,如今有难,某却无以为报,实是心中难安。娘子既知此事,却来说说,某不去相救,可是一个不义之人」

  若贞轻声道:「我与官人相伴三载,深知官人乃重义之人,只是身不由已罢了。官人怒拒曹正,实非你本意。你并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说你只顾妇人,不顾义气,这才说出义正言辞之语,力拒于他,是也不是」

  林冲听她说破心事,不由大喜,拉过若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贞心下感动,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洁,如何对得起林冲这番深情厚意,一时竟想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林冲远走高飞,顿时含泪道:「官人何须如此。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为寇,奴家也随你去。」

  林冲见若贞泪眼扑朔,清丽难言,不由心中一动,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怎能去做草寇,让娘子受苦。」

  若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内对自己所做种种恶事,实是写照。她对官场之人深感憎恶,咬唇道:「曹正说,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当今圣上,也甚少德。何况那些高官子弟,个个非奸既盗。似曹大人和官人这般人,难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杀公人救曹大人,我绝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冲不想若贞这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深感心慰,一时忘了那yin书之事。他双手轻抚若贞泪脸,见妻子容光无限,娇美逼人,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此更要为娘子着想,让你此生无忧」

  若贞听到此话,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却如此眷顾于我」

  一时心如刀绞,愧意疾生,几乎要萌生死志。正想时,芳唇却被林冲吻住,娇躯亦被他搂在怀中,那对硕大无朋的非乳,立时挤在林冲身上,娇躯顿感乏力,不由喘起娇气,嗔道:「官人,莫如此,锦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而那份娇羞之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

  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

  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贞知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