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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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拿到的”

  “.......”

  “邀请函啥样的?”

  “你好奇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去,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可我不是陈太太,会拆穿我的。”

  “没人见过陈太太,他们只知道陈太太是你这样的人。”

  陈太太果然是她国家的人,并且如她所料,几乎无人知道她庐山真面目,但这小孩的中文真应该再提高一点,不然任谁听他那话——你这样的人——怎么像是影射她也变态似的。

  “等进去曾先生的地方,其他事情都交给我们,你就可以离开了。”见她还要开口,男孩马上道:“我们会送你出去。”

  王含乐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她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最后她只能问:“你多少岁?”

  一涉及到个人问题,男孩就扭捏了,“十五岁。”

  怎么可能?他看上去顶多十岁。

  正想骂“人小小心机深”,她忽然看向木箱上的人,“他多少岁?”

  “我替你问,你就答应和我们合作吗?”

  她真的吃这套,对她柔软的这套。

  只要那人在,她的眼睛就不自觉飘过去,很难不让人看出她的司马昭之心。

  男孩一脸呆凝,老气沉沉,但他从小生活在马戏团,拜这个旅游城市的福,全世界的人种他都见过,各类型的人集邮似簇拥过来,色欲蒙心有什么不好懂的?就是她为什么遮遮掩掩就有点看不懂。

  “好,我答应和你们合作。”

  她能不答应吗?陈先生可以死,太太为什么不可以?留她一条命,明显是她有用处。

  不然呢?她特别吗?

  没人觉得她特别。

  实际她在异国失踪了两天,没有人来找她。

  手机掉警察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旅行团不会冒出个义士,放弃个人享乐,千方百计不畏艰辛到处寻觅她。

  而她的亲人,恐怕得她坟上草一米高才反应得过来她很久没显灵了。

  在正常人的圈子,她的存在必要性不高,可能这群半兽人对她的关注抵得过前二十六年所得的所有关注了。

  “对了,我不是陈太太。”她着重强调一次。

  显然小小翻译家并不在乎她是不是陈太太,一脸“我知道了这不重要空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