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夕烧
p;他伸直腿,愉悦地看着她。

  十几岁的女孩,身体还如未开苞的花骨朵。那朵花骨朵被他掬在手里,可以叫她开放,也可以令她破碎。

  他不急不缓地抱她起身。

  反正,与她暗通款曲那么久,都没有做,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她记得他早上才经历过一场性事,说:“你怕不怕被我们母女吸干?”

  他笑:“你得有那个本事。说实话,你母亲没让我满意。嗯……她太松了。”

  “贪婪的男人。”

  “不。她被万人骑,这是应该的。”

  他这样侮辱她母亲,她却并不生气。是她自甘堕落的,与她无关。她向来如此想。甚至,她内心里,是对她母亲不屑的。

  她舒口气:“不过,我很紧的,我偷偷试过——你尺寸不小吧。那里像处悬崖下的幽谷,暗藏杀机,还没人来过。你是第一个。”她笑笑说,“我现在觉得我跟我妈一样贱了。”

  “自然不小的。我们也许很合。亲爱的,我深感荣幸。”他打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自力更生有什么不好?这不是交易。这是一场欢事。放轻松,这将令你愉悦。”

  他手指探进来时,她轻哼一声,说:“你知道吗?我十岁来的月事。”

  十岁?

  十岁是个什么概念?多数十岁的女孩偷偷并害羞地认为,亲一亲就能怀孕。

  她说这话时,是并没感觉到太多的羞耻感的。她几岁就知道了男女之间,这是怎么一回事,却是第一次尝试。

  就像此时,她一下就配合着他,被他指奸得,达到高潮。

  “是吗?真早。”他有点欷歔,同时一挺腰身,插入她的嫩屄中。

  她虽然没做过,但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她扭了扭身子,控制着甬道,一张一缩地吸着他,将他的阴茎一点点吞入。

  他未料及她有此番技巧,倒吸一口气。

  小妖精本就是初垦,紧窒非常,又太会夹了,他很快迎来射意。

  她娇媚地说:“射里面,我准备了避孕药。”

  “呵。”他重重地顶入,龟头在宫口前,陡然,一股热液剧烈射出,直捣子宫,“小骚货真没说错你。”

  *

  她回到家时,天刚亮,女人还未醒。她把厚厚的一迭钱藏在书包里,再进厕所,冲了个冷水澡。她换件t恤,进厨房做早餐。

  女人坐起来,揉眼睛问她:“你昨晚出去了?”

  她心中一凛,面色不改:“没有。”

  “那我昨晚好像听见了关门声。”女人怀疑地嘀咕,“估计听错了吧。”

  女人起身,赤裸的背后印了数条红印子,那是凉席的形状。

  她穿上衣服,走进厨房,忽然看见她脖子:“哟,哪来的红印呀?还说没出去,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呢?”伸手去摸。

  她垂着眼,不动声色地避开:“有蚊子,我抓的。”

  女人坐在餐桌边,翘起二郎腿,看着她,说:“你要走我后路,以后注定被所有人瞧不起。倒不如好好读完这几年书,出去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