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夕烧
��你外面那个野男人呢。”

  女人翻过身,似乎力道大了,疼得“哎呦”了一声。她想,估计是之前被男人肏狠了。

  听到女人问:“跟他上过床没?你也看我示范了那么多次了。我几次看你偷偷地在看,‘偷师’吧?”

  她说话从不顾忌,好似她也是个与她做同样工作受同等对待的人。

  她不吱声,翻了个身,拉着旧外套盖住肚子。女人没趣,很快睡着,打起鼾。她又等了会,确认女人睡熟无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她迟疑了一下,折返到桌边,摸到那把钱,数了数。

  叁十整。

  她清楚他的习惯,向来给的是钞票。

  *

  半夜,仍燥热不堪。稀少知了仍没完没了。路上人少,路灯昏黄。

  他等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前。他蹲着,眯着眼抽烟,像个落魄的流浪汉。见她小跑过来,慢慢地站起。

  她抢过他的烟,塞在自己嘴巴里吸。烟雾浓浓。将他的神情学个七八分像。

  “腿都麻了。”他甩了甩脚。

  “你老婆呢?”

  “出差了。”

  不出所料。恰到好处。

  她对他笑,流里流气地冲他喷了口烟。

  他不气不恼,反倒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小骚货。”

  他领她去他家。她熟门熟路地走到阳台边,坐下,屁股下冰凉一片,舒适极了。

  她喜欢这方阳台,视野好,既方便望星空,也方便看人世肮脏。

  他也随之坐下,抱她坐在腿上。他大腿健壮硬实,显是常运动锻炼出的——却是灼热的。钳住她的下巴,深吻。

  她嘬了嘬他的下唇,“你今天给了她叁千。”

  “是。你不是要交学费?”

  他的言外之意是,钱给这么多,是为了间接给她交学费。

  仿佛,他不是个嫖客,而是保养她的金主。

  她没作声,仍抽着烟。两根纤细的手指夹着烟,动作分外娴熟。

  “呵。嫉妒了。”是肯定句。

  “反正钱也归你。你嫉妒什么?”他这种人,岂能不了解女生心中的弯弯绕绕,但像是毫不在意。

  她说:“她以为是自己揽的客,赚那么多,开心得不行,钱都没收起来。——你倒是不嫌她脏。”

  他不置可否。

  她知道他的潜台词是,男人都是偷腥的猫,猫才不嫌鱼有没有变质,有没有脏。

  她揽住他的脖子,说:“我卖的话,你给我多少?我不脏。我干净的。”

  他愣了下,随即大笑:“自然得六千。不,一万。你要多少给多少,你开心了吗?”

  “行。”她果断利落地脱掉衣服,从t恤,到内衣、内裤。

  月华倾下,显得皮肤白皙。

  她发育得早,小小年纪,胸已是饱满的形状,乳头有小指甲盖大,乳晕则要近似于鹌鹑蛋大。阴部呢,阴唇鼓鼓的,沾了两点渗出来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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