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毛
r /> 赵慕青站得腿麻,忍不住跺脚,奇怪竟没有宫人前来侍奉。
描了金线的帐幔被风吹起,烟雾熏得昏昏欲睡,她险些闭眼栽倒。
一不小心后脑勺嗑到墙壁,她忽然清醒,抬头看褚渊倚在榻头,仿佛睡着了。
鼻挺唇薄,肤白发黑,像勾细描的水墨画,当真担得起公子如玉这四字。
惯会使人三观跟着五官跑。
可是,这世上有件事远比欺骗和谎言更残忍。这样一个看起来温良无害的人,却曾使大周血流漂杵,哀鸿遍野。
这大概就是给她那段失败的早恋最刻骨铭心的祭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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