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就是小报告)给新上任的ceo,再出点鬼点子,就完事走人了。

  不用说,这是i look和《乐》改组时候的感想。i

  look原来有一个搅屎g,话特别多,特别爱管闲事,非常喜欢挑拨是非,总是给我很多小道消息,我也被搞糊涂了。把这个搅屎g请走之后我们就安静多了。《乐》原来有个靓女,坚持要做中、英文对照的内容。我问为什么,她说:“反正有英文就显得档次高一些。”我再问她读不读英文,她说不读。我鼻子都快气歪了,狠狠地说:“那就说明你没档次,是吗?”我实在不明白怎么到今天还有这种崇洋媚外的毛病,我以为这是80年代的传染病,现在已经不流行了。靓女后来也走了。

  大家都来讲英语

  早就该让北京人每人说100句英文了,特别是郊区。要不然一开奥运,不知道有多少外国旅游者会因为找不着路对中国不满。我就深有感触。比如吧,我和老外去门头沟找法海寺。明明是老外眼拙,把车停在一个写着“法海寺左拐”的牌子下,非下车问大爷法海寺怎么走,大爷笑嘻嘻地看他半天,什么话也不说。老外又使劲问了几遍,大爷乐呵呵地摇头说:“哈喽,矮东弄。”

  这时候老外一抬头,看见那块牌子,气就上来了。“为什么他不告诉我法海寺在那儿?”老外气冲冲地上了车,横冲直撞地开到法海寺门口,花了两个钟头把法海寺看了个透,还用一个自带的手电筒照了半天壁画,一边看一边说,古代中国人怎么怎么有文化,言外之意,现在的中国人没文化。我在旁边一言不发,搓火。

  进城路上,老外终于开始全面对老头的“矮东弄”事件开始发表言论:“你说,这个老头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是外国人,他排外?”“不会吧,”我说:“排外的中国人不说‘矮东弄’,他们就说‘弄’。”这是第一个回合。

  “那就是他是文盲,他看不懂他头上的牌子上面写的字。”老外的脸上堆满了y笑,“我真奇怪,离北京这么近的地方有文盲。这在美国绝对不可能的,能想像曼哈顿旁边有文盲吗?”“你说什么哪?”我也皮笑r不笑地从牙缝里说,“曼哈顿区以外全是移民,没一个识字儿的。”这就算二比零,老外沉默了一会儿,开始第三次进攻。“有没有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法海寺在哪儿?”他狡猾地问。“你什么意思?”我很警惕地反问。

  “现在的中国人真不注意自己的传统,这个老头住在法海寺旁边,但从来不去。我保证他去过麦当劳,但是没去过法海寺。”

  老头我不敢保证,但我有点怀疑门头沟的中学生们可能是这样的。老外说到我的痛处了,只有大声嚷嚷地反攻:“就因为这老头不说洋文,所以中国人要不然是排外,要不然是文盲,要不然是没文化?”老外也不让人,呱呱呱开始用洋文和我吵架,一个好好的周末就这么给毁了。

  所以我特别赞成全北京的公民在奥运之前每人说100句英文,这里特别奉献几句能指路,又能弘扬我们民族文化特色的英文句子:法海寺以自文丝某克啊微富浪木黑二=法海寺离这儿只有一袋烟的工夫。

  法海寺以自啊扑腰啊自=法海寺就在你p股后面。

  谢谢!

  这里面的老外就是琼,这就是我认为我们无法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天天为这种j毛蒜皮的小事情争论得天翻地覆。他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左翼欧洲知识分子,对所有商务的东西都持批判态度,这篇文章纯属于气出来的。

  中国女人中的例外

  我对中国当代艺术的认识是廖文教出来的,在我眼里,她和小雪一样,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