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一、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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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精力真充沛啊,常常在夜里,某一个人醒来,就引发一次缠绵。

  裸睡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最近,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习惯改一改,毕竟结婚已经两年了,拼了命也要做爱劲头适当要收敛一些了吧?

  一通折腾过去,感觉自己射意渐盛。停下来,探出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套子。

  莹莹紧紧抱住我不让我离开,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冲杀,努力了半天,仍听不到身下的莹莹开始胡言乱语,我有些气馁,低声问:“好了吗?”

  莹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喘气,感觉到我有停顿的意思,身体焦急地悸动起来,小腹一挺一挺地撞击我的身体,用接近哭泣般的声音低低地骂:“操你爸陈重。”

  一股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比。我用力压下去,想要把莹莹身体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耳边重重喘息:“我操你妈。”

  莹莹在下面胡乱挣扎,“不。”

  我拼命冲击,一次一次对她说:“我操你妈……”

  莹莹一次一次回答:“不……”

  渐渐我的身体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好莹莹,让我操一次,好吗?”

  莹莹说:“不,我还没好呢。”

  我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操一次。”

  心里却焦急无比,喘息着叫:“我操你妈。”

  莹莹说:“我操你爸。”

  我说:“好。”

  莹莹说:“我操你爷爷。”

  我说:“好。”

  莹莹说:“我操你舅操你叔操你哥操你姨夫操你……”

  我说:“我就操你妈……”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莹莹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

  欲望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做爱,酣畅的程度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莹莹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

  zippo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莹莹帮我把烟点着,趴在我的胸口上轻微地喘息。

  我闭着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莹莹懒懒地伏在我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我说:“刚才只顾着舒服,没有带套。”

  莹莹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我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

  莹莹说:“想过,也没有特别想,主要是再不要个孩子,回家见你爸妈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随手把灯熄掉。

  黑暗中莹莹的身体依然紧紧的贴住我,轻柔的呼吸声淡淡地在卧室里飘散,我闭着眼睛聆听,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情。

  人生如此,妻如莹莹,我应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