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妻下】(14)2h2h2h,c0m
��么,在婚姻的尽头,我

  对她的爱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想到这里对当年那些往事种种也算是彻底遗忘了。

  当月月底,我在罗马的西班牙广场当众单膝下跪向达尼埃拉求婚,对于含蓄

  内敛的国人来说,可能这种行为与逼婚无异,但对于达尼埃拉这样的拉丁女孩来

  说,却是再受用不过了。

  在被公司冷藏渡过了相对清闲的两年之后,新的任命下来了,由于我之前在

  南美大区取得的出色成绩,以及我精通英语和西班牙语的背景,公司决定派我前

  往巴塞罗那,以西班牙市场为基础,在整个南欧布局。同时我也递交了移民申请,

  达尼埃拉的两年在华留学生涯到年底也即将结束,取得了双学士文凭的她决定和

  我一起移居西班牙,她作为南美西语系国民,拿西班牙国籍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

  时光荏苒,到了年底,我移民申请的批复已经拿到,我卖掉了在北京的两套

  房子,一共拿到手差不多四千万,再加上一些零散的积蓄,给了父亲和欣欣差不

  多一千五百多万。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我来到了父亲和妻子现在所一起居住的北五环复式豪宅

  里,离婚后这套房子被判给了妻子,屋子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再次见面时,我和杨欣欣之间已像是释怀坦然的老友,交流止步于寒暄,仿

  佛过往6年多的婚姻记忆早就被淡忘了。

  父亲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移民意味着离别,本来作为父亲唯一的儿

  子,我理应得到父亲的不舍和思念,但是现在毕竟父亲又有了其他年幼的子嗣,

  有了新的家庭,况且西班牙离着远隔着半个地球的南美不同,不需要转机,真有

  重要的事情还是可以团聚,平时也可以微信视频通话。

  科技的日益发展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这只针对一部分人,对于有些

  人,譬如我和杨欣欣,就像两条相交过后的二次函数曲线,只会越来越远。

  我看了看在一旁陪着思思玩耍的老王,我知道他在父亲和欣欣之间的作用,

  他虽然无法超越父亲,却也在杨欣欣的心里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唯一成为无足

  轻重局外人的,只是我而已。

  几番荒唐后,老王倒成了这个新组建的家庭一份子,让这个重组家庭更加诡

  异。

  巴塞罗那的晴空总是那么灼热,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浪漫。

  圣家族大教堂前,我和达尼埃拉拍摄了婚纱照,这种中国风格的现代习俗引

  来了许多当地人好奇地围观,他们有人喝彩,有人不解,还有巴塞罗那街头巷尾

  处处可见的小偷们,都成为了我和达尼埃拉婚姻的见证人。

  伊比利亚半岛的温暖阳光,催促了我的新生。

  不同于拥有漫长寒冬的北京,巴塞罗那几乎就是四季如春,我和达尼埃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