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四)
笑话,像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勐甩了我几个耳光。

  因怜悯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缠绵的前戏。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兴奋的状态,充足到女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

  我,就像恋人,她细细地舔过我的阴茎,而也让我舔她的。

  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龟头在女孩阴道口外打转儿,

  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好不容易觉得找对了地方,但稍一用劲便立即遭到女孩

  儿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让阴茎便一下就顶偏了,它不

  是落到菊门后头,就是滑进腹沟中。

  这样反覆了几次,好容易弄出来的一点儿淫液便乾涸了,气氛也尴尬了。

  最后好容易藉助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才强拿走这女孩的处子之身。

  但儘管如此,之后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挣扎浑身解数地去安抚她,舔她

  敏感的乳尖,耳垂、脖子或者别的什么,我每动一下阴茎,真的只要那么轻轻的

  动一下,她都会痛得近乎要哭出来,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么锋利物在搅

  她的内脏。

  看着女孩难受到夸张的脸,整个过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间稍微舒服的表情

  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

  我脑海中难以抑制,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初夜时的顺畅,以及并不多难就

  轻易使她呈现出娇喘痴醉的状态。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梦洁曾这么说,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心掏给她。

  而现在,我太阳穴有一千根针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