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四)
吧,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乾淨。

  我牵过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让她在床头坐下,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而这

  个简陋的房间即将是她体味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并告别所有雏嫩的地方。

  她并不敢看我,甚至拘谨地连目光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那紧促的呼吸声裡透

  析着她的紧张。

  而我也没好到哪裡,第一次与别的女性这般贴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

  跳脱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

  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

  「十七。」

  她涨红着脸,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是生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

  我说道。

  「……」

  她脸更红了,藉着灯光看过去,柔嫩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

  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抱在胸前抓着什么,在克制

  着对我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解下她上身的轻纱,让她雪白的、略有婴儿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来

  。

  我抠玩起乳头,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晕比梦洁要略大一些。

  她终敌不过害羞,想用手去挡,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开始舔她挺翘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诱人曲线恰到好处,并在咯吱窝到腹侧

  的线上游走挑逗。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连白色的内裤也被我褪了下来。

  这么小的女孩,与她不相称的粉黛若施之下,是十七岁的青涩。

  我看着年轻的她,吻着她耳垂,男性那无比强烈而鬱抑的兽慾依然在血管中

  翻涌、昏沉。

  但内心有一处地方却十分难过,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裡懵懂走来的少

  年,也为梦洁,也为怀中这个她。

  为什么生活变了,却每天依然过得不满足、不快乐?我开着车,在深夜的高

  速路上矢足狂奔,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前方远处某货车的尾灯

  在婆娑的泪眼中氾滥出红移的虹线。

  车窗内,我听见一个男人如野兽般难听至极的哽咽,有如凄鬼。

  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足以把胸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从鼻孔中不断涌

  出来。

  确实,我是曾隐隐不安过,是曾长久地被记忆的刺芒所折磨过,但是这种猜

  疑从来只存在过在一些不真实的梦魇中。

  我从未愿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梦洁曾经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过性行

  为。

  但刚才那个未经人事的雏妓,她的落红就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