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牢骚
�百步,”谁知身背后,传来宋飞鹞幽幽的评价,“两个跳舞的,一个跳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呃……”柳怀音,很不情愿地接受了批评,他干巴巴地道:“我……知道自己天资有限,学得不好……”

  “这跟天赋没个关系,”宋飞鹞再下令,“两个人都扎马步看看!”

  二人不敢怠慢,依言立刻蹲好了,一个屁股下沉,一个屁股上翘,没有一个是姿势合格的;宋飞鹞再抬脚踢去,一个摔了个屁股墩,一个摔了个大马趴。

  “不堪一击,浑身都是破绽!”她背着手,训道,“重新蹲好了!”

  马步姿势很累,两个人蹲一会就有些受不了了,宋飞鹞偏火上加点油,让他们蹲着,还要与他们聊天。

  “你,平日里蹲不蹲马步?”她站到沈兰霜面前。

  沈兰霜憋得脸蛋通红:“不……不蹲,我爹说姿势不雅,女孩子不许蹲……”

  “你呢?”她又站到柳怀音面前。

  柳怀音腿疼,眼睛都累得眯成了一条缝:“师傅没要求我扎马……难得扎一下。”

  “得了,起来吧,”她挥手道,“一个两个下盘都不稳,学什么武。”

  俩人如释重负,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柳怀音呲牙咧嘴地问:“大姐,那照你来看,还有办法补救吗?”

  “要补救,不是一时三刻补得起来的,”她道,“不过,若只是要打败林长风,我还有法子。”

  “怎么做?”

  她闻之,忽然看向沈兰霜:“将我视作林长风。”

  随即身形换易,不待对方反应,先擒其肩;沈兰霜慢了一步,正欲返身相抗,一把剑刺到半空却被轻松捏住手腕!

  “太慢!”宋飞鹞道,手一用劲,沈兰霜“哎呀”一声吃不住劲,剑脱手落地。

  “太无力!”宋飞鹞再道,再一拧,将沈兰霜整条胳膊拽向背后。

  她顶着她的肩,后者动也动不了:“他是否回回都这样擒你。”

  “是!”沈兰霜道,“他力气好大,我挣也挣不脱!”

  “恩……”她松开她,“没错,他力道大,身手快,你确实不是他对手。”

  “唉……”沈兰霜捂着肩,很不甘心。

  “但是,他却有一个破绽,就是他的力道、他的身手,皆出自于他的内力。”她又饮一口酒。

  “内力?!”

  “南祁武学与北越不同,北越以外家功夫见长,而南祁,则视内力为重中之重。因此南祁武林中人多专注修习内功心法,包括沈家剑法——剑招为虚,剑气为实。你伯父当年仗剑一气荡平鄱阳十三寨,凭的就是这……”

  她脚尖一钩,踢起她掉落的剑,一把接住。

  “你们太依赖内力了。”她还她以剑柄,“一旦罩门被破,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