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17
�亭巧遇,便聊了起来,没说几句,他忽然问我亲生母亲的死因。我吓了一大跳,这消息从前一直封得严实,又如何会让他知道于是 装傻冲愣,又是摆架子又是好言相劝,他总算没深问下去。本来想着这事慢慢会过去,可谁想到那次探病,他又提起,我实在是被他缠得无法,可又知道这么多年, 你一直忌讳提这件事,便咬定了牙不松口,他急了,我们就都有些脸红脖子粗的,正好那时你回来了,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对劲。然后就是这一次,他不撞南墙心 不死,又问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跟他说除非他把我杀了,不然我死也不会吐露一个字,他恨得牙痒痒,就抓着我的手,说要与我同归于尽,这样黄泉路上,我 就能把事情始末说给他听了这孩子,可怜见的,从小没有妈妈,你今天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他辰儿呦,你怎么就这么命苦

  我说一句,他的怒色就消除一分,渐渐地恢复常态,看我的眼神虽还是将信将疑,却有些歉疚:真的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开闸泄洪,坐在地上,不断以手拍膝: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啦你这个没良心的,说我啥不好,居然说我是荡妇淫娃

  哎,我可没说你是荡妇

  你的表情说了我滔滔地哭泣:十年不离不弃,生死相许,竟然换来一顿鞭子,呜呜。

  靠,不要呜。他头疼欲裂地:你动手都行,就是不要呜

  呜呜呜我置之不理,尽情宣泄着郁愤。

  他无法,只得抱着头,像年幼的儿子面对狠毒后妈的责打:天那,你是让我疯么。

  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都是假的。什么情啊爱的,都是吃饱了以后的玩意儿。恨之所至,我一怒之下,摘下腕上的玉镯,掷给他:我是再不信了

  他忙接住,也不动怒,探身扶起我: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我看看严重不。

  我扭开:还想打一下给颗甜枣我娱乐你是怎么着

  流血了他突然大力扳过我,掀开我的衣裳,惊道:快,手绢按住别动,我去拿药。

  看样子,他是真准备去拿药,反正现在也不那么疼了,我阻止他:算了,血流干正好,某些人刚好可以换口味。

  你这个人怎么难沟通。他从我身上搜出手帕,按在伤口上。男人用力就是不知掂量,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的老牛皮,我不禁痛呼,横他一眼:谋杀也不用这么积极吧

  闭嘴,你一开口血流得更快。他专心致志地止血。

  我冷笑,指着墙上的日月双剑:其实刚才你不该用鞭子,应该用它。

  有完没完。

  我回头一看,手绢已经全红了,可见他这一鞭用力之大:我是为你遗憾。

  如果将来再娶任何一个女人,让我身上到处是你这样的伤。他一字字地说完,看着我:行了么

  如果有诚意,应该说,让他像当初一样不举。可见发誓也是讲究技巧的,而安朝被我哄骗,发的誓太多,故而有了经验,也是无可逆转之事。我勉强满意:哎,以后你让我怎么做人

  又没人看见。

  辰儿不是人

  他安朝笑道:待过几天,我去说声误会不就解决了。

  我暗笑,计划中的时刻到来了:哎,你可别提她母亲的事。

  废话,我等着儿子恨我呐他悻悻地:再说,当年本就是我自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