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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寡言少语,坐下望着被他蹂躏多遍的李子发呆。

  是对刚才那一幕起疑了,还是本身有不顺心的事此人之心深似海,不明所以地乱猜,很可能把自己纠结死,可他到底有没有目睹刚才那一幕让我想想, 当时辰儿面向我,背对他,从角度上来说,一定看不到,而且辰儿反应极其迅速只是当时我俩都很激动,动作看不见,难道神情也无迹可寻安朝又不傻,肯定 觉得不对劲,而他又不直接问,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觉得这件事很大很大啊

  我顿时一抖,浑身冷汗,若是这样,那我就彻底完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不忠,这几乎是个不容置疑的问题,毫无讨论之必要。哪怕是有不清道不明 似是而非的小暧昧,都极不希望发生,即使他不爱她了,也不愿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占有,这就是占有欲男人强大的占有欲。

  如果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是他的儿子

  今天怎么了,都不说话良久,我终于鼓起勇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淡淡地:没什么。

  百合汤上来了,我舀了一碗给他,坐下与他一起吃,只是这滋味实在是如同嚼蜡:那怎么老是拧着眉

  最近你病了,国事又忽然多起来,老是不在你身边,挺对不起你的。他机械地举着勺子,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这可不像他,平时他什么事都是自己理大,可从未主动承认过错误。我小心翼翼地:你是国君,自然有事要忙,怎能总是守在我身边呢那岂不是灭了志气。

  你他看着我,张口又闭口,叹了口气,复又张口:辰儿我没来之前,你和辰儿在说什么呢

  两种可能,一,他听见了,有意考验我。二,没听见,单纯询问。我看着碗内漂浮的雪白的百合,轻笑道:劝他成亲呢,一说到这事,他就冲我撂脸子。

  成亲

  我定了定神,死咬不放:是啊,他不急,咱们做父母的总要替他急。

  说亲事,干嘛坐得那么近他放下勺子,用力有些大,汤水飞溅,溅上衣服也浑然不知。

  我结巴了:母,母子之间,需要什么距离吗

  我没告诉你你们年纪相仿,注意避嫌吗他的声音陡然变大:流言不会因为所谓的母子就绕道

  我一惊:有流言

  他没回答我,而是一口喝干了碗里的东西,心不在焉地咀嚼着绿豆皮:避嫌不是在流言四起的时候,而是时时刻刻。你也不傻,怎么连这也不明白。

  我低头不语。从他的语气推断,他并未倾向于我与辰儿有染,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对劲,本来就是嘛,我和辰儿,就是如假包换的不对劲,只是不对劲,而且是辰儿单方面的不对劲,我是最无辜最纯洁的人呀

  那天你去看我,我假装刚刚醒来,后来我们我怎么记得先前你的胸脯上没有指印那天那上面青一道紫一道的,总有四五处,原先我没留意,以为是昏倒那天太激动留下的,也未可知。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他盯着桌面自言自语。

  我如遭雷击,有吗记得当时从王府出来,特意查看了一下身子,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难道淤青是过一段时间才显现的当时一回来,他就不软了,我也特激动,竟也未曾留意。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说话,当然不止说给自己听。我硬着头皮,嫣然一笑,戳他的额头: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干的,这下倒说记不清了,真是赖皮大王。

  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