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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嘱咐其他随从都机灵点好好护着寒新。

  寒清漱没走一会儿,项府马车也到了,项城跟在旁边,一眼就看到了寒新,眼睛亮了一下,随后燃着怒气。

  寒新自是心中有愧,低下头。

  等少将军上朝,项城早就压制不住满腔怒火。朝着寒新走来,青云司的随从也没放松,护在寒新身前,寒新想了想,还是让随从散开,这回朝堂局势胶着,一两人口角之争或许没事,但若是两家随从集体打起来,不了麻烦。

  “真是寒大人最好的鹰犬,龌龊狡猾,轻而易举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呢……”

  项城将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解气就说吧。”寒新认了。

  听他这么说,项城更气,一把将他推倒,“杀了你才是解气。”

  寒新右肩疼,歉意使然,没想回手,更可况总归她是相信项城不能这么杀了她,勉强撑着想起身,旁边过来个人,好像是太傅府的,寒新没拒绝这好意。

  起身后寒新缓缓偏过头,继而点点头,笑意看在对方眼中只觉全无阴霾。

  项城却毫不留情,“嘿呦!啧,寒新,你可当真本事,比女人……”

  太傅府的人呵斥项城“你闭嘴!”

  项城却笑意狰狞,上前两步,俯视对方,“呵,如何,还想比试比试不成?左不过个小厮,叫我闭嘴?!你也配?”

  话音未落,一双大手已经揪住太傅府随从衣领,寒新有些心有余力不足,拦着时随项城一巴掌,又倒在地上。

  项城偏了头,望着地上的寒新,目光有些复杂。

  形势正剑拔弩张,幸好到了下朝……太傅最先护住他府中小厮,寒新一眼大抵就知道怎么回事,倒是有些心酸,不过也很快就压下去了。

  寒清漱紧随其后也到跟前,瞥了眼地上的人,却也未扶,想骂随从都是废物吗?!

  可还是在寒新面前负手而立,居高临下,极薄凉般,“起不来?是等着我扶?”

  寒新现在对他真是没什么怕的,甚至还阴恻恻笑了笑,晃着缓缓起身,规矩站在一边不肯服半分软。

  寒清漱真的很是生气,就这么一会就这样,都是这群人,脸色又冷了几分,目光瞥过,“梁太傅,项将军。”几近问罪的调子。

  太傅没管,转身就走,少将军还能走走表面功夫道个不是。

  寒清漱扯着寒新就走,将她拽上马车。

  也没了外人,寒新突然爆发般,一拳打在寒清漱脸上,随即拳脚并用往寒清漱身上召唤,“混蛋!!你是狗脑袋吗?!敢不信我!脑子呢?!”

  寒清漱没想到这样。

  手忙脚乱挡着她的攻击,企图将人抱住在怀里,求生欲使他疯狂解释,犹如没有此前的一切别扭。“没不信,真的!就想你服软,谁放出去的我都查清楚了。”

  “有什么用!为了让我服软就拽我出来当靶子!寒清漱你还是人了!你看太傅如何对身边人的!”寒新暴躁的在他怀里挣。

  “我发誓我叫随从护着你了。”

  寒新愣了一下,“可要不被你拿出来当靶子也不会有这些事,护着有什么用!”

  又用力推他一把。“我讨厌你!恨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