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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寒清漱也有些生气了,从上回见面算起来,就一直这样,半点好脸色都没有,前天更甚!她还为了护着别人受伤,他语气也变了,尽力藏着怒气,冷笑一声,“这架势,是要说什么大事?”

  寒新没看他,只是平静躺着,目光平静直视,可也在强忍突然涌上的酸楚,“寒清漱我要走,不可能这一辈子,我都在你掌控之中!绝不行,要么你放我走,要么你就干脆了结我,也权当我还你条命。”

  寒清漱一时间怔在那里,对他而言,感情这东西,从小到大,他也只在几人身上有所感受,捡他回去给他悉心教导的师父给他慈爱如父的亲情、明面斗暗地珍重的师兄,让他知道何为手足……再就是眼前的寒新,起初真的只是想要一个手下,只不过慢慢的,是她某一瞬灵动目光还是她哪一个动人笑靥,还是无数让他不由动心的片段。

  只不过他的感情着实微薄的可怜,同人的交往也是,要么是他企图解决的人,要么是他还未解决的人。没有一个是需要他思考如何留住对方,如何知晓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是以,此时他回过神来,对寒新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生硬至极的“你还能教我选了?”

  下一句更是没有余地,“莫不是和项城约定好了,去同他一起吗?”

  寒新觉得自己已经头冒青烟,瞪着眼睛和他赌气的吵,“总不是同你一起就是了!”

  “我偏两条路都不选,想走不可能,你就待这屋子里给我想清楚,敢自尽也不要紧,老段就守在门外,你活着他就没事,你有事,我就叫你好友陪你一同!”

  寒清漱是真的被气得七窍生烟……冷眼放了狠话,转身就出门。

  寒新知道今天这局面或许不是明智之举,可她真的不想这样继续下去,尤其是和他一直这样下去……

  只为一个清楚,她不想自己为听到有人想与寒大人结亲而在意,更不想为听到他要定亲而郁结,不想糊里糊涂过这一生……不论如何,这局面,迟早都要有。

  轻轻叹气,寒新又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心里笑寒清漱是想得多,像自己和老段这样多少次死里逃生的人,是不会轻贱性命的,命可是最重要的。

  再有人进来,都是三天后了。

  老段抱着衣物推门进来,神色略有些担忧,走近寒新身边,俯身将衣物放到床榻上……

  低声道:“你是探子的事,走漏了风声,项府已经知晓了,大人以为是你故意为之,今日要带你做随从上朝,你一切小心!”

  “大人还说,你若不去,我们陪葬……”

  “知道了。”

  走漏了风声,寒清漱什么狗脑子,以为她自己故意放的风声??寒新冷笑,她还以为是寒清漱做的呢,还带她做随从,真是怕她死的不要太慢啊!

  换了衣服踹门就出去。

  可寒清漱压根儿没给她见他的机会,直接上马车,她出来就只有跟着跑的份儿。她真的想将他从马车上拽出来打一顿,打不过也想的那种。

  到了皇城外,按例随从等在内城门外,寒清漱下了马车,鲜少流露情感的他到了寒新面前,抿着嘴,还仿佛做了巨大让步,别扭威胁,“答应不走,我不上朝,马上带你回去。”

  寒新瞪着他,“那你滚去上朝吧。”

  寒清漱甩了袖子转身就走。

  临走前没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