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
��时候,想得狠了,脸会皱得像个核桃——和从前的她并不全然一致,他明确地知道这一点。

  狗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她独自一人。而他不再是孩童的模样。

  新的画面势必覆盖旧的图景。

  “我的月亮哎,”她在电波另一头叹气,“你的小天狗又要起飞了吗?”

  “是啊。”他的声音浓得发齁,“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你。”

  她有点迟疑,“你现在说话声音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好像在勾引我。”她诚实地说。

  火苗沿着兴奋的导火索一路燃烧,他轻轻地解开皮带,“是吗?”

  “是啊。第一次帮你撸那天,你说话也是这个调调。”

  他记得那天。她把外套拉链直拉到下巴,双手揣在口袋里,神情严肃,像是要进实验室攻坚的研究员。

  “那天我说了什么?”他问,拇指熟练地推开阴茎顶端渗出的液体。

  “我想想……你说,让我上你。”

  黏腻的只有龟头,肿胀的柱身温暖而干燥。倒是手心湿热。他闭上眼,极力想象这是她的抚摸。“然后呢?”

  “然后……我问你是不是在发情。”她的声音有些含糊。

  空气顺畅地通过仰起的脖颈,灌进肺里,“我现在……就在发情。”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慰,兴奋得不得了。

  “你非要用这么动物性的词吗?”她有些无奈。

  动物性吗?动物性正合适。像动物一样,把你压在下面,咬住你的脖子,让你无法逃开。

  操你汁水丰沛的阴道,操你红润的嘴唇,操你扑通跳动的心脏,操你玻璃一样的眼睛。操你的大脑,操你的胰腺,操你的十二指肠,操你的中枢神经。把你从里操到外,操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全都标上我的记号。

  射的冲动来得很快。

  他把手掌罩在龟头上,接住喷射而出的体液,声音依旧平稳,“没办法,这是我对你的本能。”

  “这话我没法接啊……”她嘀咕着。

  他起身去拿纸巾,“和我说说你今天怎么过的吧?”

  “嗯……我今天早上起来,吃过饭,就出门去高铁站。”

  “天气怎么样?”

  “天气好得不得了。风很大。立春已经过了嘛,今年是暖冬,路边的香樟都开始发芽了。我坐上公交车,因为出发得早,就提前在高铁站旁边的公园下车,想顺带散个步。”

  “嗯。”

  “我看到有人在公园里的湖边钓鱼,我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看他钓上来一只大王八!”她兴奋起来,“好大呀,像脸盆一样大!肯定不是野生的,一定是有人在这边放生。钓鱼的人应该也想到了,一边骂一边冲到湖边,把王八拉上来,解掉鱼钩又放回去。”

  房间浸透黄色的光线,像是泡在金黄的酒液里。

  身上黏腻得难受。

  他找出睡衣,小心地绕过耳机线,换好衣服,钻进被窝。

  “然后呢?”

  “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