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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街上逛逛?」

  「我可以坐在旁边看吗?」她想亲眼见夫君工作的模样。

  「可以。」

  黎恪非指示离儿搬来矮凳,置于看诊方桌的另一边让雍茗坐下,即扬声叫唤伙计,可让已在门口大排长龙的病患入屋诊治。雍茗热切的看着黎恪非的一举一动,见他认真的把脉、问诊,开药方,那严肃的模样俊帅到了极点。

  她直勾勾的眼眸紧跟着他,炙热得教黎恪非莫名的小腹深处窜过阵阵暖流,心底骚动,就连求诊的病人都察觉她过于热情的视线了。

  「黎大夫,这是您新娶过门的媳妇啊?」一名大婶呵呵笑问。

  扬州首富的联姻可是羡煞旁人,更何况这黎孟两家百年恩怨在扬州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联姻弭恩怨,可说是佳话一桩哪。

  「嗯」

  每次只要有人问起她来,雍茗立刻开心的举手招呼。

  「怎么才新婚就急着来开诊,不跟新娘子在家多温存呢!」

  「周大夫最近身体微恙,无法来门诊,若我再不来。大婶要上哪看病呢?」

  「周大夫是黎恪非的师父,教导他所有医学知识,同时也是他的舅舅。「说得也是!」大婶好奇的观看雍茗的脸蛋,「小媳妇,你的脸怎么红红的?还有手缠着绷带是怎么了。」

  「呃……」雍茗有此不知所措的看了黎恪非一眼,「不小心跌倒的。」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大婶带着怜爱的责怪,「既然受伤了就该好好在家休息啊!」

  「人家新娘子舍不得离开相公啦!」陪着大婶一起来的大叔起哄,一时之间,其他就在问诊室外排队的求诊病患哄堂大笑,害得雍茗的小脸更红了。

  「大树,您别取笑我了!」脸好热喔!小手连忙努力损啊损。

  「大婶,别笑了,这样我把脉会不准的。」黎恪非平声叮咛笑得花枝乱颤的大婶。

  进来看诊的病患皆对黎家新进门的媳妇十分有兴趣.雍茗也落落大方的跟每个病患聊天,聊着聊着,人干脆就站到门口,与尚在排队的病患热络谈笑,毫无大户人家的架子,也没有姑娘家的矜持,其热情爽朗深得人心。

  雍茗不再直盯着他,视线内也不再仅是他的存在,那炙热得让人全身酥软,难以专心的目光离开,照理说他该觉得轻松,可不知为何,他有些不悦。

  难以解释的情绪窜过x口,酸酸的发酵着。

  切脉问诊完,收手写药方时,黑眸状似不经意的扫过站在问诊室门口,一脚抵着地,一脚脚尖点着门槛的雍茗。

  娇丽的面容巧笑情兮在门帘后若隐若现,银铃般的悦耳谈笑声不时入耳。

  怎么,她巴巴跟着他来药铺,不是为着他吗?

  毛笔笔尖蘸上黑墨,下笔在空白纸张写药方时,他一顿,忽而发现脑中一片空白,过多的墨汁沿着柔软马毛制成的笔尖滴落,晕洒出一狂幽潭。

  「黎大夫?」正抱着孩儿等候药单的母亲诧异的叫唤,「怎么了?」迟迟不动笔?

  黎恪非抬首,颊面迅速闪过一丝诡异的红晕。

  「手来,我再确定一下。」

  「嗯。」母亲拉过小童的小手,置于小枕上。

  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