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br />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过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

  是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但我习惯了过河拆桥,而且已经拆过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准备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

  我有能力。」白衣的自信给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那座桥,哪怕是重修一万次,

  她也愿意。

  「我还有病。」

  「别忘了我是干嘛的!」

  话到如此,我还有什幺可说的,我次流下眼泪。我吻她,给她一个最长

  最湿的吻,希望能补偿她一些。

  白衣紧紧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为我舔掉眼泪,「还有问题吗?」

  「有,为什幺次见面就那样给我诊病?」

  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边低语:「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钱够不够!」

  「够吗?」

  「够!不够我就把你踢出办公室!」

  幸亏我的本钱还够,否则我就买不起那两样东西了。

  十

  第二天我买了戒指和鲜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来看病,这是我的诊疗费。」我单膝跪下,双手奉上戒指和鲜

  花。

  哪知白衣把它们扔到一边,揪住我扔到沙发上,关起门来就和我做爱。因为

  昨天她没有尽兴,或者尽兴了,又淡了,她要重新来一次深刻一点的。

  和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屁股下,把阴茎抖露出来。

  和次见面时不一样,白衣骑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阴茎。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幺?」

  「姐姐不能嫁给弟弟,乱伦!」

  十一

  「里白,你会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来教我。」

  十二

  「老婆,你不会柔道吧?」

  「不会,但我会中国功夫。」

  「什……什幺功夫?」

  「采阳补阴,吸精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