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著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著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是觉得心惊跳。

  怎麽,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麽可怕那麽面目可憎卫子卿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著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著他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麽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著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著气息,紧张地看著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著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著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著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於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著,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著一对,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头,揉搓那对桃似的峰。

  他吮著,咬著,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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