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他忽地觉得可以报答她一下,便不停地招他二叔的话头,让他的非常正经的正经得有些让人难过的婶子,大大地出一回丑。

  吮当一声,凌文静把有酒有r有香有色有滋有味有情有意的一桌子内容掀到二人头上。哈哈哈哈……

  恣情的大笑戛然而止……

  爷儿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的脸上有物质,我的脸上也有物质;你狗日的真好笑,我(尸求)的也真好笑,二人就又恣情地笑起来。

  “二叔,您说三叔他……他现在干啥?”

  “息元是……是吧,他能干……干啥,搂着地……地主婆哩。”

  “三叔三婶还……还真有感情哩。”

  “两只猫整……整天一堆蹭,也蹭……蹭出感情哩。”

  “不,还……还是,三婶人好。”

  “真……真的不假,那小娘们儿,还……还真懂人哩。”

  “三叔那个漏,还真……真的捡对了。”

  “都……都娘的比咱对!”

  说着说着两人竟哭了起来,呜呜呜呜,跟两只驴子似的,你蹭蹭我,我蹭蹭你。

  五

  翁送元和翁上元喝了一场痛快酒后,想出了一个平息众怒的主意:为了保障村里人过个平安年,差人到原岭去借粮。

  原岭人对运动感觉迟钝,对待上边虚以委蛇,虽尽遭批评指责,但遭的冲击极小,生产也正常,正赶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粮食获得大丰收。

  他们选择了翁息元去借粮。一是翁息元跟原岭人熟,二是翁息元当过支委,又是本家,人可靠。

  原怜与后岭之间有两条道可通,一是翻山越岭的山间小路,只能人与驴子走;但近,好汉穿过也只两个时辰。一是山沟里的大路。这大路虽然是石子路,但可以走车;但远,须经后岭走出沟去,在山外转半圈再进原岭的山沟里,如果赶车去,需要一天来的日程,头天下午到原岭,住一宿,第二天早晨j叫头遍动身,中午也就回到后岭。

  因为要借全村人的粮,牲口驮便不好解决问题,须赶大车去。给翁息元配了一个帮手,运动积极分子,长工李水。

  赶着空车,这路上也顺,天擦黑前就到了原岭。听说后岭来人借粮了,原岭人围了一街筒子。“你们后岭,不是典型么?还借什么粮?不借,不借。”大队干部都认识翁息元,知道他是个倒霉蛋,也不刁难他,接过后岭大队的介绍信和借条,依数把粮装在了车上。后岭与原岭有世代的姻亲,原岭人显得极其热情,派专人看管粮食并伺喂牲口,把翁息元和李水拽到一个热腾腾的屋子,喝酒去了。翁息元因为平常能喝到酒,见到酒有忖量;那李水是喝不上酒的饿汉,见酒没够,喝得翻了白子;等到j叫头遍,该上路了,他还人事不知。见叫不醒他,翁息元也就没坚持。叫这个可怜的汉子睡吧,等酒醒了,叫他翻梁回去,兴许比他还回得早。翁息元便独自上路了。

  还没走出属于原岭的山沟,天就亮了。翁息元感到有些困倦,昨晚喝了半宿酒,几乎就不曾睡下,便打起盹来。朦胧中听到车前嗒地一声响,行进中的车咯噔一下站住了。睁眼一看,那匹拉梢1的骡子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拉上手问,跳下辕杆,走上前一看,见到骡子的脖子上有长长的一条烧痕,再一摸牲口的鼻息,游丝皆无。他很纳罕,朝上下踅,发现了一根低垂的铁丝,那铁丝上还粘着骡子脖子上长长的毛须,那毛须冒着烟。他吃了一惊。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