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的动作上下,撑到遮不住她的私处。

  时钟在走,秒针推着分针,催促它快走。

  柳姝的额角在走汗,一路滴到鬓角,神态是舞者的风致,楚楚地动人。

  淡典知她的柳姝长大了。

  内裤后,两瓣未长成的含蓄地露出来。

  柳姝的阴唇很小,有几根毛发布在私处周围,被内裤勒住,无法彻底探出头。

  如此,谁忍得住?

  淡典将粥喝净,去到柳姝身后蹲下,不咸不淡地未置一语。

  周身的淡香替她言语,四处地散布。

  分针推时针。

  柳姝有些回首,淡典却伸出一根指搭在柳姝的穴缝。

  「继续。」

  指节搭在穴缝,似乎堵住柳姝的嘴。

  淡典似乎知柳姝会讲什么。

  她不允有谁煞此刻的风光。

  时针动了。

  柳姝未再回头,单是露一节白皙的脖颈同干净的耳,将腿继续下沉。

  后面见不到她的神情,不知她是轻松是痛,只得见到她的脖颈红透,鼻息不自禁地吐。

  淡典道:「下不去,便别去下。」

  柳姝的身子一僵,静了一会,她问:「你为甚么要压我的票?」

  有些问题,答案已在心胸。

  单是不敢信,才去问。

  时间正式地走到一点。

  淡典道:「我不中意你抛头露面。」

  柳姝问:「我永久都无法出去吗?」

  「穿那般漂亮,勾引她们为你用钱?」

  淡典近在耳垂,同她耳鬓厮磨,言语却那般远。

  「勾引我不好么?」

  柳姝道:「我不中意依附你……」

  淡典道:「账我尚未同你算。」

  柳姝在外欠了不少桃花账。

  常道春的账,夏雅的账,旁人的账,许许多多等着淡典去偿。

  淡典并非不知,单是按捺。

  她掐自己手臂掐到青紫,掐自己时多用力,打在柳姝身上便会多轻。

  此时,又在掐。

  女人万分寂淡地垂首,任由发丝垂至身前,用一只手搭在另只手臂上,垂眉去掐。

  多么矜持。

  若非掐的用力,谁都无法察觉她的情绪。

  天气变阴,阴云在笼,似乎时刻降雨。

  屋内气氛亦是阴雨。

  柳姝凄楚地闭嘴了,连带着收回腿。

  两瓣阴唇夹住淡典的指,淡典不舍它,它却舍得淡典,一下吐出她的指。

  「我去上学了。」

  下午两点,柳姝到学校,五点半背着书包回家。

  周末时她去公司练习,有时训练到凌晨两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