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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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初见那日,手把手地教。

  手指搁于何处?阴蒂。

  嘴唇阖于何处?乳首。

  舌尖需会逗弄。

  万不可生硬到像块木头。

  常道春用手为柳姝揉,见到柳姝出水便揽上去,方便揉出情潮。

  柳姝的眼愈变愈湿,眉愈变愈情欲,轻轻地皱着。

  她像是绷紧了身子,只是情潮并未降临她,同她一回回地擦身而过。

  「单是如此,你舒适?」常道春问。

  柳姝的脸已透红,她未在开腔,用纤瘦的手臂挡住眼睛。

  有人却不允。

  常道春将她的手臂拿开,墨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莫去遮。」她道,「你如此很美。」

  说着俯身,成片的吻落在柳姝嘴唇。

  「既如此,你多动些……」

  柳姝夹紧了双腿,柔软地起落,跟随着常道春的那根指。

  那根指疏薄地立着,几乎不通要领,要么将柳姝按疼,要么力度太轻,仅仅刮过去。

  柳姝又是痛到紧脚趾,轻声说话,又是抬起臀去迎合她。

  前前后后忙了一小时,累至浑身是汗,情潮仍旧未曾到过。

  柳姝腹中聚火,却无从释放,便转过身,去一旁拽了片被褥,自己钻进去弄。

  过了片刻,她弄出来了,湿漉漉地探出来首,问:「道春,你有纸么?」

  常道春将纸递过去,柳姝又钻进被褥。

  被褥内鼓囊地捣鼓一阵后,从里面扔出来一团纸。

  柳姝湿着头发出来,尚且吐着息,脸上透红,显然是闷到了:「我弄出来了。」

  「长青,道春,能进来么?」

  这时,工作人员敲门。

  柳姝失望道:「我还想再弄一次……」

  常道春道:「晚间我陪你。」

  她们共同将门打开,一位衣冠楚楚,一位衣衫不整,开门时柳姝才反应过来要整衣衫,后知后觉地系上扣子。

  摄像头拍见了柳姝扔在地上的纸团,上面带着她已风干的水。

  柳姝道:「对唔住,衣冠不整地见你。」

  ——以下是作话。

  常道春:我不会做爱。

  淡典:既不会,下去。

  柳姝:不要,我好不容易才吃到肉。

  淡典:你胳膊肘向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