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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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过这个,夏夕又想到正堂固然宽敞,却是不够暖和,连忙叫丫头多生两个炭盆里头,把银丝炭烧足,她想到幼时农村老家见到铸铁炉子,白铁皮烟筒顺着窗户上开洞通出去,既能排烟气,也能升室温,似乎比炭盆保暖。明年冬天一定要试试定做这么几个炉子来,用没火龙屋子里。

  脑子里正想着,丫丫进屋了。

  夏夕问她,“你怎么居然摸底能摸到老太太那里去?”

  丫丫沮丧着一张脸,“我问了不少人,都说那天府里没有别人出事了。倒是园子里管花草谢大叔告诉我说那天老太太被你们俩刺激晕了。我想想也许钟言会穿成老太太?或许他不需要流血也能穿?”

  夏夕只觉得雷人。钟言穿成老太太?那还不如找不着呢。

  “万一他要真变成老太太了,你可怎么办?”捷哥忧心忡忡。

  一向乐观得没心没肺富二代这时候也有点期期艾艾,眼神里都是不安与恐惧。

  夏夕心里一酸,“丫丫,你现先别想这个问题,这只是假设,真要变成现实再烦恼不迟。”

  丫丫点点头。

  “找老太太这个事你要慎重。你这么小,又是七房丫头,我地位府里不行。你别冒冒失失地招祸。”

  “姐姐,雾灵山这里是没有。不知道叫什么别名字了。”

  “哦天啊,是吗?”

  丫丫点头。

  夏夕看着这张丑丑小脸儿上满是失意与隐忍,心疼不已,她低下身子对丫丫说,“别怕丫丫,我一定会帮你找钟言。现你有我,还有捷哥,我们这么特殊缘分,少不得要比亲人还要亲几分才是。”

  捷哥白皙漂亮脸上现出笑容,“嗯,那是当然。”

  丫丫摸摸他脸,捷哥有点别扭,闪开了。夏夕忍不住想笑。丫丫恼了,一把揪住他脖颈子,重重地摸了两把,还掐了一下。

  “小屁孩你还毛病巴拉,想起你来时候还吃奶呢,你个变态,我摸摸怎么了?”

  这逻辑乱得没法听,理直气壮地不讲理。夏夕很无语。

  捷哥被踩了尾巴似蹦了起来,“我才没有。奶妈让我吃,我才没有吃。”

  “你说没吃就没吃吗?”

  “我是真没吃,夏姐,你来作证。”

  丫丫一巴掌呼到他头顶,“夏姐也是你叫?你得叫母亲。”

  话音一落,三个人同时一寒。互相对视眼睛里都有几分呆滞。夏夕虽然有家长自觉,但是母亲这两个字对她来说还是刺激过甚。

  正窘迫不知怎么下台,许静璋从外面回来了。他摸摸儿子头,对夏夕说,“我把七房总管事许树生带回来了。府外头那些产业他是掌总,你嫁妆那部分他也派人去了解了。趁我你见一见,我当面叮咛他,我不家时他就是你奴才,以后只听你一个人命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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