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疯(二十六)
/>   可是还不够,不够抚平他的怒意。

  凉薄性感的双唇撩出一弯嗜血,在她下颚上的指倏地往下,沿着她的脖子一路滑动。

  薄柳之呼吸滞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整个人抖得像个小筛子,牙齿也开始打颤。

  拓跋聿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害怕的摸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现在,他就是要让她怕,只有怕了,她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而他的底线,就是她总有那么多理由关心关注祁暮景。

  一次,二次,三次……

  牙龈咬紧,移到她胸口的手飞快往下,在她腰侧揉动,突地,重重一握。

  “恩啊……”薄柳之痛叫出声,揪住他衣裳的手颤抖得不想她自己的,手心的汗液几乎将手中的衣裳打湿透了,她缩了缩肩膀,清澈的眸子求饶的看着他。

  她知道,她又惹到他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祁暮景去死。

  与爱无关,只是本能的,听到他出事,总是忍不住担心,这种感觉,像是已经融进了血液里。

  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她爱的就是眼前这个此刻盛怒的少年。

  眼泪都慌了,悄悄滑至眼角。

  她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解释这种感觉。

  看着她的眼泪,心尖儿还是忍不住疼了疼。

  拓跋聿懊恼之下,眼中的凛冽之气更甚,身上的冷意似乎又下降了几个点,暴躁的倾身,将她整个压在龙座之下,宽厚的身子将她整个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一只手孟浪的掀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声线依旧磁醚,形容不出的性感,可分明又是那么冷,那么寒,那么不近人情。

  “之之,还告不告御状了?恩?!”

  祁暮景,这个男人给了她六年的时光,六年的宠溺,免她六年有枝可依,给她无忧无虑。

  可那又如何,与她过一生的是他,只能是他。

  她对祁暮景的慈悲之心,到这一刻,也应该断,必须断了!

  “我不是告……”敏感察觉到他的手还在往下,勾住了她腰间亵裤的边缘,薄柳之赶紧抱住他的手,纤弱的摇头,转了话,声线小得几乎只能够两人听见,“不,不告了……”

  一根指头勾了勾那根细细的索带,薄唇再次压低,灼热的气息压迫十足的打在她的脸上,凤眸内的狂狷涌动的黑气微微散开了些,“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祁暮景这三个字,做得到吗?”

  薄柳之是真的有些怕现在的他,那么疯狂。

  只好顺着他,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点点头。

  眼眶内蓄满的泪水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滚进唇瓣,涩得她心口发疼。

  羸弱的看着他。

  拓跋聿心房重重一震,仿似那些泪水不是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钻进了他的心房。

  大手从她腰间抽了出来,双眼浮出一丝怜惜,指腹轻磨她脸上的水意,却不想他刚触上,便被她下意识的躲了躲,一双眼里全是惧意。

  瞳仁儿急剧缩了缩,拓跋聿俯身,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