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
br />   看了看底下背面,蔺承佑许是为了避嫌,倒是一个字都无。

  滕玉意烛火把信燃,耐心等灰烬燃尽,然后在窗前床前布好机关,对屋跟阿姐挤一张床上睡。

  躺下后杜庭兰替滕玉意掖好被角,回想这一日,只觉得无比乏累,望着帐顶感叹:“书院的第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滕玉意板着手指头数日:“四月初八,还小半个月才能出去玩呢。”

  “快了快了。”碧螺红奴睡在床边的榻上,起身吹灭灯,,“明日还要早起,娘早些睡吧。”

  ***

  翌日,王府。

  蔺承佑穿戴好出门,宽奴过来禀事:“世,今早依旧无事。”

  蔺承佑脚步一顿,昨日是滕玉意入学第一日,昨晚为了等消息,他大半夜才睡,据简官回报,昨天白日无事。

  看来晚间亦无事。

  他看了看宽奴空着的双手:“只这个?没的?”

  宽奴愣了愣:“只这个。”

  书院看得那么严,难不世还指望滕娘再送一盒鲜花糕出来?

  蔺承佑暗想,书院膳食是统一的,学生们一律不得饮酒作乐,滕玉意忍得住酒瘾,小涯那老头未必忍得住,他本以为滕玉意会托他替她带酒,这事不算难办,只要他想去找她,书院再严也拦不住他。

  可惜滕玉意压根没提,应该是怕太麻烦他,他只好改口:“专门派个人在书院附近等简官的回信,整日守候,一刻不得离开,记住了吗?”

  宽奴忙说:“早派人过去了。对了,据说浴佛节那日书院会放假。”

  蔺承佑脸上这才了高兴劲,琢磨一下:“知了。”

  说话间不动声色看了看街对角,上了马,直视着前方:“我身后这‘尾巴’跟得够久了,你们还没弄明白上家是谁?”

  “差不多摸清楚了。”

  “那就抓吧,记住,要活的。”

  宽奴无声了头。

  蔺承佑催马赶大理寺,先去停尸房找陈仵作,再去办事阁寻严司直。

  严司直正仔细核对胡季真李莺儿的两份卷宗,抬头看蔺承佑,忙说:“蔺评事,我已经把两案的相似处都整理出来了。”

  蔺承佑坐下来一看,共三处:

  第一、两名受害者都被邪术取了魂。这是一种极为罕的作案手法,基本可以确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第二、两名受害者都住在义宁坊。

  第三、遇害前都去过得善大街。胡季真是回家时必须经过得善大街,而李莺儿坠井而亡的楚国寺,就在得善大街的对面。

  “从这几来看,很难不怀疑凶手就是一人。”严司直说,“而且凶手很可能就住在得善大街附近,可惜胡季真一案凶手留下的线索太少,不然还可以总结出更多的共。”

  蔺承佑把手中的东西放桌案上:“严大哥先看看陈仵作刚写的验尸呈,李莺儿鞋底上沾了不少油,经查验是豕油一类的荤油,前日我去楚国寺检查李莺儿坠落的那口井,也现井沿一处手印,手印上栖满了苍蝇,料着也是荤油。昨日再次去核对,现那手印与李莺儿的右手大小相吻合,说明这是李莺儿落井前抓井沿留下的,两下一合,我猜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