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2)
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

  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

  心欲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

  哦。

  沈佑白终于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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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欢开灯,也不喜欢太多的家具。

  所以他家空旷,墙上挂着後现代的画,阴的吓人。

  但今天不同。

  沈佑白开门,差点被通明的灯光晃瞎眼。

  女人坐在沙发里,穿一条羊绒连身裙。

  灯光下,她颈间红宝石项链,闪着细碎的光。

  翻着报纸的手戴着枚钻石戒指。

  沈佑白当下只想提醒她,劫匪都嫌麻烦,有可能会连她的手指一起切下来抢走。

  简玥抬头,细长的眼尾上挑,「回来啦,吃饭了吗?」

  沈佑白不算冷淡,却也有几分漠然的点头,「嗯。」

  他走到客厅,太亮,让他有些不适应皱着眉,「爸呢?」

  简玥再次翻开报纸,垂眸说,「在阳台。」

  沈佑白还未走进阳台,那个宽阔的背影先入眼。

  察觉到身後有人靠近,沈文颂没回头,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铁质的盒子。

  恰好他走上来,沈文颂递给他。

  打开。里面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手卷长雪茄。

  沈文颂说,「既然你戒不掉,不如抽点好的。」

  沈佑白侧身,将铁盒扔在阳台的桌上,拿过旁边的烟盒抽出其中的打火机。

  他一手挡风,一手握着火机,快没油了,打了几次才着。

  点燃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