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2)
�24的便利店。买了一盒烟,一个打火机。

  转身见到外面站着的徐品羽。

  他愣了愣,口型吐出个脏话,真他妈倒霉。

  为什么?

  因为雨水打湿她。

  发丝贴着脸颊,像激烈xingai时留下的汗水。

  今天他已经知道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不能满足了。

  现在让他看见她这样,难道不算倒霉吗。

  淋着雨回到家中,他把所有的灯全关上。

  只留下画墙内的壁灯。

  他站在一幅画前,画布上是空白的。

  多干净,就像徐品羽。

  如果真的是她……

  他找来一把剪刀,扎进画布,缓缓往下滑。布料被割破的韧声。

  看着毛燥的破口,后面是黑色的窟窿。

  也并没有很像她,起码没看到画布后的身体。

  他还以为会像到,是她的衣服。

  偶尔他会揣测,到底是抽烟舒服,还是和她zuo+-ai舒服。

  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想操她想到发疯。

  第二日。

  话剧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学院。

  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了让他郁闷的点子。

  沈佑白早已有发觉,可他对此没有任何态度。

  与其说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沈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沈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谢谢他那么无聊的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

  很奇怪。沈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轻轻的。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的胸,马上就要抵到他。

  沈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