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盐 第107节
力记住这一点,仿佛在光滑的油性纸面上艰难的写下内容。舌根因为激烈的吮吻有些发麻,我在心里想:但是,兄弟间可以接吻吗?

  一吻结束,我涨红着脸喘气,无意间对上安德烈既悲伤,又喜悦的复杂眼神。

  我弟弟好奇怪。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说:“我不该给你用那么大剂量,当时太心急了。哥哥,说到底怪你总想着逃跑,这里离市区那么远,而且电话是内线,你拨给谁管家都听得到。”

  安德烈似乎在和我说话,但我听不懂,只能费劲的记住每一个字:“我警告过你几回,你还非要报警,真笨。在别人眼里,你是个摔伤后神智不清醒的病患,整天胡言乱语,为此过来简直是浪费警力。”

  “我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过,上天让我们成为了亲兄弟。”他将脸埋在我胸口的被子里哈哈大笑,闷闷的笑声传来,“他们永远不会怀疑我,永远不会!”

  笑声消散在空气中,安德烈面无表情的抬头,眼圈通红,深邃轮廓于眉眼间投下阴影。他缓缓勾起唇角,犹如潜伏在昏暗室内,随时索人性命的妖艳恶鬼。

  “其实我不想把你变成这样,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问话的模样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我震惊于自己能在这种时候发散思维,“哥哥,你会不会怪我?”

  现在的安德烈看起来会做出一些恐怖的事。

  不知要逃跑还是等待,这两种冲突的想法割裂了我的身体。我哆嗦了一下,想用被子蒙住头,却被他死死按住手臂,动弹不得。

  他在等我回答。

  “我……我是你哥哥。”我断断续续的说,“哥哥要……对弟弟好。照顾弟弟。”

  安德烈凝视着我,过了很久很久,他发出小兽般的低低呜咽,亲昵的凑上来吻我的脸颊:“对,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得投桃报李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钻到底下,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做什么。

  宽松的长裤被一把拽下来,我吓得一激灵,感觉到腰胯被安德烈紧紧按住,湿热的触感包裹住我的下身。

  几乎是同时,我的声音哽在喉间,好半天才随着哭泣一起吐出。

  安德烈的舌头灵活的舔舐勃起的性器,口腔深处滚烫得超乎想象,催起一股快感的狂潮,逼着我绞紧双腿。僵硬的腿部肌肉无法动作,我保持原来的姿势被夹在欲望中撕扯,什么话都说不出,手指攥紧了身边的枕头。

  小腹抽紧了几次,一旦挺起腰身试图将性器送进他嘴里,或是扭动着迎合,双腿会立刻泛起碎裂般的疼痛,让我不敢动弹,不得不任由安德烈玩弄。

  他稍微抽开一些距离,呼吸的热气扑在湿滑前端,像嘬弄棒棒糖一样用软舌尖来回扫,带出许多湿滑津液,手指虚虚握着根部上下撸动。

  我腿根抽搐,性器胀得一阵阵弹跳,眼睛却只能看到白色被子鼓起的山包起伏。

  没有多久我到了高潮,浑身颤抖,性器在他湿润的唇间颤了几下射出来。偏偏安德烈在这时候突然深喉,滚热滑腻的喉咙包裹住整根性器,我顾不上其他,条件反射的弓起身想往后躲。

  然而躺在床上根本无处可逃,他扣住我的腰,发狠的用力吮吸射精后酥麻敏感的前端,我满脸泪水,惊叫声被哽咽冲散。

  我已经高潮过一次,被安德烈残酷的逼着再次攀上高峰,整个脑子都被快感搅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