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宋瑶是崇拜刘春来的。

  “郑倩，宋瑶，你们两嘀咕什么呢？”

  刘春来见两女人窃窃私语，至于就把她们当吓唬猴子的鸡了。

  于是乎，课堂纪律，比隔壁小学生更好。

  冯松涛、刘志强、刘千山等人，都有了丰富的管理经验。

  却没有多少理论。

  特别是杨小乐。

  从在街头摆地摊跟了刘春来后，人生就如同开挂了。

  有着敏锐的市场嗅觉，头脑比较灵活。

  现在再跟刘春来讲的一一论证。

  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一下都明白了。

  刘春来每天上午给大家讲他旗下产业组织框架架构、市场营销。

  这些都是需要手下们去完善的。

  下午让大家讨论如何去做得更好，完善制度，制定绩效考核等。

  晚上，让所有人各自处理公司的事。

  大队有电话，也有电报室。

  刘春来为了在葫芦村随时了解旗下所有产业的情况，在幸福公社乡改镇的时候就建了个通讯室。

  “春来，这样下去，电报费跟电话费，都得让咱们破产啊。”

  还没去苏联的刘福旺，有些受不了这些人天天打电话。

  还是长途。

  一打就是几十分钟。

  那都是钱啊。

  一个月下来，起码得十多万。

  几十号人呢！

  中午吃放休息，傍晚下课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大队部的电话，电报，都没闲过。

  甚至，连各厂里的电话，也经常都被这些负责人占用。

  “爹，有些成本现在必须承担。你什么时候去苏联？”

  刘春来知道老头为什么心痛。

  自己给钱呢。

  “宋瑶不是在上课么？我这怎么去？”

  刘福旺没好气地问刘春来。

  “跟宋瑶有什么关系？到苏联，不仅有咱们的人，也有苏联人陪同啊。”

  “到了苏联，喝酒怎么办？许书记跟吕县长都喝不过老毛子，我这去了还能囫囵个回来？”

  刘福旺语气很是幽怨。

  老毛子的酒量有多厉害。

  他已经见识到了。

  而且还是见到宋瑶后，有所收敛。

  单对单，刘支书不怕。

  一对二，刘支书也不怂。

  可要是车轮战……

  老头子这觉悟越来越高了啊。

  “她一时间走不了。你这不去谈好，马上那边就要下雪了，准备工作什么的都没做，明年开春也没法播种的。”

  刘春来提醒老头。

  老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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