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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待到很晚,柳楼关门比平常晚了许多。

  杨花因为下午全在打牌,不曾上妆,所以晚上只唱了两曲,但众人仍旧兴致高昂,甚至有个人很捧场,掌声响亮。

  那人是城东饺子摊的老板娘,杨花下来与她聊了聊,气氛还算融洽。特别是杨花问她名字的时候不禁惊呼“你也姓杨?”,于是聊起来更加亲切了。

  她闭上了眼,你也姓杨……这话也有人这么跟她说过。

  刚下过雨的夜晚清凉,她们才聊了一会儿便分别了。

  她只让杨花送到门口,杨花也应了,不过后来好像模模糊糊又在厅前见到了她穿过,应该是眼花了。

  天上无月,似乎有重重的云层,杨花关门时往天空望了望,估计又要下雨了。

  她走到灶房找陆越,无灯无烛,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知道屋里有人,因为他正喘着粗气。

  杨花伸手正好碰到了他,但他身上非常烫,“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是淋雨染了热病是不是?嗯?”

  他清了清喉咙,但说话还是极度沙哑“你给我下药了?”

  这种感觉,分明是……

  “下什么药?”她听不懂。

  不是她……陆越突然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来了灶房的女人……

  她的手很凉,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后颈到额头。

  “别碰我”,吐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你上我房里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她急冲冲地就要走,又被他拉住。

  “不用药”

  “那用什么?煎药我还是会的”,而且很熟练。

  他伸手一拉,杨花撞进他怀里,好凉……

  “帮我……”

  两人靠得紧密,杨花明显感受到了那处的庞大。

  “你……”哑然。

  “我被下药了”

  活该,杨花第一想到这个词,但那处顶着她,比他全身都要烫。

  “帮我……”

  “这样抱着,能帮上忙吗?”她天真的问。

  “不能”,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那怎么……办?”

  “用手好不好?摸一摸它”

  杨花试着伸手,原本还隔着裤子的布料,他在她耳旁喘气,喘得她身子难耐不自在,后来他干脆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那玩意蹦出来,烫得杨花不禁缩手。

  “我不会……”她的脸很热。

  “我教你”他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她在书上见过那东西,现在只凭触觉能感受个七七八八。

  她渐渐适应,他便松开她的手。

  实在是太羞耻了……还好这里没灯。

  “快一点”

  于是杨花加快了速度。

  “怎么还没好?”,她的手好酸。

  “嗯…�